“仁兄高见,阴某佩服!这倪二还有两个关键点你没有说,其一,他已经摸到内功门槛了,其二,就是他的性子,义薄云天,他以前专门做杀猪屠狗的屠夫勾当,因而颇为仗义!”
“这就对了,君岂不闻‘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
“仁兄大才!我等拜服!”
“不敢!不敢!”
招风耳一听路人的议论,贾宝玉倏地停下了踩在半空的脚步,醉金刚倪二?外功巅峰?内功门槛?他捕捉到了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机会啊!绝不能错过了!
贾宝玉心念电转,突然抱拳道:“这位仁兄,不知有何指教?拦我去路意欲何为?”
“当然要指教你了,什么狗屁意欲何为?最讨厌你们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天天说些文绉绉的话,人前君子,人后小人,蝇营狗苟,尸位素餐!”倪二沽了一口酒,歪歪斜斜行至马车旁。
“这位小姐,你家的马下身膨胀抽搐,浑身汗,口吐白沫,双眼无神,两股颤颤,实乃催情之药物所致,故而才会疯至此。”倪二摸了摸马头,那马眼泛红光,好久不见母马,现在看到眼前的一头会站立起来的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要不是有缰绳拉住,它早想饥不择食了,感谢眼前这头会站起来的猪,愚蠢的人类啊!你们终于现了本马的问题,马爷急需要做那啥那啥!
路人们纷纷“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可爱漂亮的小丫头,怎么会纵马行凶呢?这样才合理嘛!可怜的小丫头,要不是倪二,别人怎会明白她的苦衷。
可恨的是,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斗篷男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实在气煞我也!路人中只要是男的,心思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
“啊?!”瑞珠惊呆了,停止了哭泣:“这位大哥,那要何解?”
“简单,来一匹母马不就得了!”倪二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又缺又黄的板牙,挥挥手,就有一名伙计牵来了一匹母马,倪二毫不避讳,当街让公马和母马做那啥。
女人们纷纷遮脸啐口,男人们个个津津有味,贾宝玉抽了抽嘴角,眼神瞅过去,在倪二和伙计的配合之下,拉车的公马前蹄一扬,趴在母马身上,立起下面的那啥,像超大号的茄子一样,黑不溜秋的……然后放进去了母马的那啥里,做起了那啥。
嘿咻嘿咻!吭哧吭哧!啪啪啪!三种交替的响声不绝于耳,瑞珠红润的上嘴皮和下嘴皮交错不叠,羞红到了耳根,却不敢一言,她心里在誓,一旦抓到了下药的人,必定也要给他尝尝这种药,然后拿他和一头母猪关在一起,否则难消本姑娘心头之恨!
倾尽三江五湖水,难洗今日满面羞!
贾宝玉和她截然相反,他心里暗乐,啧啧!这公马的持久力不错,坚持了一个时辰,虽然肯定比不上本公子,但颇为可观了,他这般思虑着,倪二又走到他前面,酒气熏天:“臭小子,知错了吧?还不快给这位姑娘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