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和吴德业跑到权洲临海区的万花园,欲要解决万花园花朵枯萎的问题,可却被一个年轻人出手打断。”
“他掌握了风水一途的天人合一境界,而且还能言出即法,一念成阵,拥有着神乎其神的法力,风水实力比吴德业高了数倍不止。”
“此人,就是你眼前这个苏皓。”
“豹哥的师弟和王成天等人于君义庙解决私人恩怨的时候,这苏皓也在场。”
“我敢保证,击杀豹哥师弟的人,绝对就是他!”
这一番话落下,让全场人都是目瞪口呆。
特别是一些听过吴德业名声的人,都是狐疑的议论开来。
“吴大师自幼天赋聪敏,博学强记,好奇幻之术,谙天文地理,年十五,通五经,善阴阳算术,精堪舆术,名声之大,连云西市副市长都邀请他前去将他父骸骨迁葬大墓岭人形,这个苏皓不过才二十出头,也能在风水实力上超过吴大师?”
“我也觉得是开玩笑,吴大师二十五岁游泰山,在石室之中遇神人授《海角经》,遂通晓阴阳,依法选择,无有不吉,为云西市高权人士卜选葬地,无人不敬他如神明,这等风水实力,又岂是一个区区二十岁的小毛头能够媲美?”
“说的对,吴大师三十岁成为道教张天师后裔,精青乌之术,凡是经过他卜选的葬地,家都留有标记,甚至还随军队观察行军途中的山川形势,召见他的人乃校尉级别人物。
直至现在,他登山隔十里左右,即知穴位坐向,倒丈也不差毫厘,圈内人称他为吴地仙,这苏皓和吴大师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十万八千里,又能在风水实力上强过吴大师?”
“呵呵,这宋雄的话根本信不得真!”
………………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让比武台上的宁豹愈起了疑色。
先,从众人口中可知,吴德业乃巅峰风水师,而苏皓这个年纪,恐怕对风水的认识仅才入门。
如此一来,他又怎么可能在风水实力上强过吴德业?
其次,自己师弟宁泰和王成天在君义庙解决私人恩怨时,苏皓就算在场,也并不能证明是他杀的宁泰。
特别是在现场看见苏皓这个人后,他更加不愿意相信宁泰会死于苏皓的手里。
综合这两点,宁豹撇过义洲阵营的宋雄,很是不爽:“宋雄,你踏马敢耍我?”
他这话说出口时,莫名的散出一股寒意,传到宋雄这里,让对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豹哥,我怎么敢耍您呢,这几天我们查了此事,也从王成天手里的一个保镖口中知晓了击杀您师弟的人叫苏先生,能和王成天有关系,又能称为苏先生的人,就只有这个苏皓啊!”
宁豹闻言,并没有开口。
宋雄急了,连忙冲权洲阵营的王成天大喝:“王成天,你别给我装傻,上次你请了卢三东师徒去君义庙和宁泰先生解决私人恩怨,却根本不敌宁泰先生,最终还是靠着苏皓出手才得以保命,我说的没错吧?”
宁豹目光落到王成天身上,其余人的目光也接踵而至。
王成天额头冒汗,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苏皓缓缓开口:“没错,将万花园里枯萎的花朵尽数解救的人是我,在君义庙击败宁泰的人,也是我。”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面面相觑,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大佬席上,几位道上大佬都是骇然目视苏皓,好似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安和地下广场第二层,侯龙从座位上弹直起身,激动的大喊道:“苏先生,我就知道你不会怯场的。”
紧接着,权洲四大城区的道上小头目和一群小弟们也纷纷露出亢奋,欢呼大喊:“苏先生,您终于来了!”
全场,再度死寂。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傻了眼。
安州阵营,柳晴雪愣着两只眼睛,脖颈硬,两眼直,只能瞧见自己的鼻尖。
她旁边的徐海和傅中也是瞪大了眼,差点惊得下巴都掉落在地。
宁豹作为一个先天巅峰高手,他的师弟宁泰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可他们怎么也无法想象,击败宁泰的会是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这就好比,每天和你说晚安,陪你打游戏,给你关心的网友,忽然有一天说自己是男的,而且掏出来还比你大。
那种感觉,真令人无法接受。
大佬席上的白凤更是瞬间懵了,直瞪瞪地看着比武台上的苏皓,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
一个连大学都没读过,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如同一直寄生虫般的活在蝶恋花公司的纨绔子弟。
一个每日每夜都在外面鬼混,三四天不回家,臭名昭著,万人唾弃的二世祖。
竟然在今天,一举化身为实力高强的苏先生?
开……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