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分钟过去……
“我踏马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还没到,早知道就不飙车了,真尼玛烦躁!”曾子游嘴喷沫子,走到哪里骂到哪里。
这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过来,一脸蛊惑。
“先生,要不要来点特殊服务?”
“好啊,但我可以先麻烦你一件事么?”
“什么事?”
“滚!”
………………
三十分钟过去,权洲玉雕街入口。
“呜呜呜,总算到了,我誓,以后一定听警察蜀黍的话。”曾子游哽咽的啜泣两声,如同一个在沙漠中找到绿洲的人,脸上尽显劫后余生的表情。
在他身后,苏皓双手抱在胸前,憋足了笑意。
身为先天高手,他就算走一天都感受不到疲惫。
但曾子游不一样,作为一个普通人,而且身子骨也不硬朗,经常以车代步的他,在这种大太阳天气下走半个小时,着实也难为他了。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搞得跟一个女人一样,赶紧挑好玉雕再说。”苏皓推了推曾子游,随他走进权洲玉雕街。
权洲玉雕街位于北城区,在行内相当出名,产销量在海北市都是数一数二的,以巧夺天工的玉雕而远近闻名。
其内玉雕产品加工技术精湛,还有不少著名的玉雕师坐镇,各式各样的精美玉雕样样俱全,使得权洲玉雕街闻名遐迩,每年都有不少外来的游客慕名而来。
一路走过,街道两头的玉雕店繁多杂乱,里面的玉雕更是多如牛毛,看得苏皓眼花缭乱。
和曾子游于好几家玉雕店出入后,苏皓的眉头却越紧皱起来。
早在五分钟前,他就暗中使用了雕刻装逼体验卡,一阵打望下来现,这条街里面的玉雕店,用的玉石大多都是低等品质,好不容易遇见一块好品质的玉石,可雕刻出来的物品却差强人意。
最主要的是这些玉石雕刻出来的物品,缺乏该有的灵性和神韵,雕刻者要么就是胡乱雕刻,要么就是依葫芦画瓢,看似华丽,却根本没有雕刻出真正有气质的物品。
曾子游似乎也对浏览过的玉雕不满意,询问了一下过客,指着街道尽头的一家店朝苏皓道:“苏皓,咱们去绝世无双玉雕店,据说那是权洲玉雕街最大的玉雕店,里面应该有不少精品玉雕。”
“行!”苏皓点点头,当即与曾子游走向街道尽头。
不得不说,这绝世无双玉雕店着实和其它店不同,不仅店内面积巨大,而且还分为了好几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专属的玉雕系列,非常方便顾客挑选。
“苏皓,你看那‘龙凤呈祥’玉雕,在那么小的玉石上面竟然能雕刻龙和凤,太厉害了。”
“还有那‘盗仙草’玉雕,表图中的白娘子红装素裹,于飞奔追逐之中口衔一株黑灵芝,令人叫绝的是,玉雕中的颜色居然全是利用玉石的原色,牛批啊!”
“我去,这‘炉瓶器皿’玉雕丑的一批,底价居然要一百万,太坑了吧?”
………………
曾子游一边在店内转悠,一边惊呼出声,看得店内的顾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跟随其后的苏皓一脸黑线,真想在身上挂个牌子,写上:我不认识他。
当然,很多在曾子游乃至四周顾客眼中的精品玉雕,在苏皓眼中却完全达不到合格线。
越是往下看去,他的眼中就越流露出不屑。
这些玉雕根本没有该有的灵性,太过缺乏神韵,仅是一堆披着光鲜外衣的垃圾而已。
一旁的曾子游拍了拍苏皓的肩膀,笑道:“苏皓,我觉得钟若青大师制作的玉雕非常符合我挑选的对象,我刚刚选了几个,你帮忙看看哪个更适合做诗诗的生日礼物。”
“钟若青是谁?”苏皓好奇的问道。
“这钟若青可牛逼了,他乃海北市最著名的玉石雕刻大师,而且还是海北市白玉研究会的会长,更是一位玉器鉴定家,被誉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代表性传承人。”曾子游润了润喉,逐一介绍。
“听说这钟若青十七岁开始从事玉石雕刻,虚心求学,博采众长,技艺有了长足进步,尤其擅长仿古玉雕,对春秋战国、两汉筝古代的玉雕深有研究。”
“他的仿古作品不但具有古味,更达到了神似,作品曾在《文物世界》、《收藏家》等专业杂志表,并被海内外玉雕收藏家收藏。”
苏皓面露惊诧:“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这钟若青还是海北市唯一获得百花金奖的玉雕师,你说厉不厉害?”曾子游言语中夹杂着一缕崇拜。
苏皓更为惊诧。
百花金奖是对某行业最优秀的一群人的荣耀称号,评判标准极其严苛,能够获得百花金奖的人,更是万里挑一。
他怀着惊叹,欲要看一看钟若青的作品。
可这时,一道惊呼声却蓦然响起。
“那不是钟大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