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哭了。
不过也真正常,他杨牧又不是块石头,总要有七情六欲啊。
“这事听着可真玄,好像电视剧一样。”
“是啊,竟然和自己的妈妈擦身而过,哎,好可惜,当时怎么没认出来呢?”
“那么多年不见,杨牧都不记得妈妈的样子了,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认不出来也是合理的。”
“是啊,认出来才奇怪呢,而且当时她们说的话,虽然提到了锁头,但杨牧哪里能想到跟自己的锁头有关啊?”
“总算是知道方向了,在北方,可北方太大,如今又是末日,去哪里找呢?”
“是啊,北方的环境也不好,只要是大城市那就是丧尸聚集的。”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
杨牧无语。
“喂,我现在很伤感,你们是不是应该安慰下我?而不是在那里三八?”
两女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杨牧躺下,忽然什么事也不想做,闭上了眼睛。
两个女人看后,一左一右的躺在了他身边。
此时还是上午,这个角落并非隐蔽,大家都能看到她们亲密的模样。
其实胡蝶林悦都不太好意思在这样的气氛下同时和杨牧亲近。
但是她们都知道,此时的杨牧或许是内心无比虚弱的,需要她们的安慰。
此时如果谁退后,那么就错过了与杨牧交心的机会。
杨牧抱着两个女人,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睡着了。
......
时间到了中午,厨师开始派饭。
每个人都能分到食物,男人多一些,女人少一些,有技术有能力的多些,平庸没本事的少些。
高大强不愧是做工头的,有领导范儿,安排的很合理。
杨牧这一桌当然最最丰盛,他们也获得了更多的物资。
比如几个衣柜,遮挡了角落,构成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这就清净了许多。
比如几盏可以充电的小台灯,比如一副扑克牌,比如几本封面是躶体女郎的杂志。
在封闭洞口之前他们尽量收集了这些东西,封闭之后无人出去,这些就成了宝贝。
在外面吃了东西,大家返回封闭小屋,开始打牌。
生活还在继续,只是生活的方式变了。
大家不再考虑明天,只是想过好现在。
阿神,杨牧,谷大森斗.地主,六个女人作陪!
杨牧满血复原了,笑着道:
“干玩没意思!咱们一人身边两个妞,谁输了,身后的两个妞就互相弹脑壳。”
六个女人是胡蝶,林悦,年糕,红依,潘凤,方荷。
杨牧的提议说完后,所有女人脸的黑了,只有红依嘿嘿傻笑。
胡蝶林悦是杨牧身后的女人,潘凤飞荷是阿神的徒弟,就跟着他。
谷大森身边只有年糕,杨牧就把红依安排过去。
年糕都要哭了。
红依的身手她早就见识过。
尼玛的,和她一组弹脑壳,还不被弹死了。
然而大家都知道杨牧心情不太好,又不想在这时候让他不痛快,只能玩了!
年糕用手抱着谷大森的胳膊,焦急的道:
“稳扎稳打,你要是输了让我被弹,看我不弄死你!”
谷大森紧张了,暗道我也不想输啊,可这是要看运气的。
潘凤这时候也很苦恼。
让她和蛮力女一组?玩心眼她不怕,比力气她好吃亏!
所以潘凤也不希望阿神输。
就这样,一场事关女人命运的赌局开始。
第一局,杨牧抢地主,赢了!
红依在杨牧的教导下弹了年糕一个脑瓜崩。
这一下果然是很大力,痛的年糕差点哭了。
她恨恨的用尽力气反弹,红依却只当挠痒痒,咯咯的傻笑。
潘凤那边的情况一样,她被方荷弹得头疼脑热,她弹方荷却根本没啥反应。
杨牧高兴地鼓掌,然后继续玩。
此后二十七局,杨牧有的时候叫地主,有的时候不叫,玩来玩去一把没输,全胜!
其实这个游戏开始的时候,胡蝶和林悦都觉得杨牧挺变态的,虽然弹脑壳也疼不到哪里去,就是用手指弹一下。
但他们男的玩牌,让女的受罪,这显然不绅士啊。
可玩到此刻她们明白了,杨牧是有着必赢的把握才玩的,这或许算是一个玩笑吧,一种解压的手段。
看看多有意思。
年糕已经锤了谷大森六十多拳,又撒娇又瞪眼又撇嘴,可爱至极,在这种互动下两个人的感情一定是更好的,小夫妻就应该打打闹闹嘛。
潘凤与方荷这对死敌又开始瞪眼睛了,那精神气十足,都弹出了火气,恨不得打一架才过瘾。人啊,就是要有这种精气神,那活着才有趣。
哎,杨牧这个男人,安静的时候就会让团队全都缄默无声。
他快活起来,又闹得所有人都鸡犬不宁,可真是个极品。
现在唯一两女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赢呢?难道他是背后长了眼睛?
“不对不对!为什么杨牧每次都赢,他背后长了眼睛吗?”
年糕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她不要再玩了,真的会被红衣弹死的!
杨牧哈哈大笑,这一笑骚去了心中所有的情绪。
他当然背后不会张眼睛,不过他的那只眼,飞去了天上,四级红就躲在角落里,将大神和阿神的牌,一览无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