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欢喜起来,说:“大伯母,我可以用那种从前军中已经不用的暗号来记录。”
木氏瞧着程可佳兴奋神色,她又觉得多想了一些事情,便笑着跟程可佳说:“那你写一些出来给我看。”
程可佳欢喜的写了几行字给木氏看,木氏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问程可佳:“你从那里听来的各种菜的价位,有的对的上,有的完全对不上去。”
程可佳瞧着她笑了起来,说:“大伯母,这便是我说的那种暗号啊。父亲说,这种暗号早已经不用了,可是我觉得好有趣,就让父亲教了教我。”
程可佳把那真实的意思说给木氏听后,她听后瞧着程可佳轻点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记录,也适合你一个小女子的身份。
行,只是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要随时更新消息,因为今天也许是互相陌生的人家,也许明天便会结成姻亲。”
程可佳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她低声跟木氏说:“大伯母,你放心,祖母与我说过,大伯母跟我说的话,我连她都不用交待一声。”
木氏瞧着程可佳越的满意,她想着当日程可善要如程可佳这般的知事,她也不会把她嫁进现在的女婿家里去。
木氏想着小女婿夫家的行事,她就有些头痛起来。
程可善夫家人一心一意还想与程家人亲上加亲,程可善也跟他们解释过,程家历来是为了亲戚们来往的亲近,而不会再亲上加亲。
程可善夫家的人,暂时是熄了心思,可是私下里程可善又听了一些闲话,把程可善气得要去言论一番,又给她的夫婿劝了下来。
木氏听程可善的私话后,她的心里有些后悔给程可善寻了这样一门亲事。
只是程可善本人反而想得通达,她安慰木氏说:“母亲,至少家里人都是一些能够听劝的人。
换成别人家,只怕我这样不曾成事的小媳妇,早给公婆寻着法子罚了又罚。”
木氏的心里还是疼惜小女儿,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这样的长大了。
程可善知道程可佳帮着木氏做一些事情,她有些好奇的问:“母亲,佳儿妹妹的性子,可不是那种好性子,她这般辛苦,也没有抱怨?”
木氏想起程可佳爬宝台寺的山路,她是一身的汗水,而程可佳如同走了一趟山路,只是面色比平日红润了一些。
程可柔姐妹在她身边的时候,那是多出门一趟,两人回来都是气喘不已的样子。
只有程可佳来来回回的走动,她的小脸上都是兴致勃勃的神色,分明是对不曾经过的事情,有一种兴奋好奇认真探索的模样。
木氏笑了起来,说:“佳儿平时里也不爱四处走动,我也不曾想过,她做事的时候,她的性子能够这般的活泼。我交待下去的事情,大多数都能做得让我满意。
她实在做不了的事情,大部分的原因也不在她的身上,而是旁人欺她年纪小的原故。
不过,佳儿只会吃一些小小的暗亏,她还不曾吃过什么明亏。
她象你嫡三房三叔年少时的性子,谁要得罪了她,她是不管不顾的往前冲。
其实那些小小的暗亏,在有些人的眼里,她们认为佳儿吃了亏,结果佳儿是一个心大的孩子,她都不曾把那些事情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