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醉后要摔倒,是不是会伸手乱抓东西?
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到死都不会松开,对吧?
那么,李南方在要摔倒时,慌忙抓住个东西,特用力——貌似也没什么错。
最多,溺水之人无论是抓住稻草,还是木板,都没任何的感触,可李南方抓住的这个东西——乖乖,这手感还真是好的没法说。
他刚有了这感觉,就听到一声娇呼,说好疼。
疼啥?
李南方一呆,回头看去,才现他抓的东西,实在不能描述。
老板娘手里端着托盘,走过来刚要给李南方放在桌上,却看到他忽然站起来,她就下意识的半转身,笑着刚要说什么呢,咸猪手就像鳄鱼那样,咬住了她。
别小看这无心一抓。
普通人抓一把,也就疼一下拉倒。
可李南方是谁啊?
在隐居的这两年中,早就被那帮娘们给惯的没有下限了,绝对是这方面的高手,尤其是力道。
疼的人家老板娘在娇呼声中,泪水也迸溅而出。
片刻的恍惚——
老板娘的娇呼,绝佳的手感,让李南方迅速深陷幻觉。
他看到了岳梓童。
“童、童童。是你,真的是你吗?”
李南方呆呆望着眼前的女人,好像过了一万年那样漫长,也好像只有零点零一秒那样短暂,接着抬手,把她拥进了怀中,颤声说着,张嘴吻了下去。
他小姨在挣扎。
难道说是受不了他胡子的扎?
还是他在狂吻她时,心跳、呼吸的都很厉害,仿佛垂死的野兽在挣扎,模样特吓人?
总之,他小姨特别怕,嘴里不出声音,只能用鼻子呜呜的叫着,用力挣扎着。
可她怎么能挣开李南方?
他想她,想的要疯。
他找她,找了太久。
他过无数次的毒誓,老天爷要是可怜他,能让岳梓童活着,找到她后,哪怕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现在,他总算找到了她!
她的挣扎,反抗,不但没有推开李南方,反让他更加怕失去她,从而更加用力的抱着她。
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李南方这种无比粗暴的霸吻下,还能反抗,能保持太久的冷静。
最终,她彻底的丢掉了自己,被本能控制。
“老板娘竟然被一个叫花子抱着狂吻?沃草,老子没看错吧?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嫌弃,还在回应?”
一个每天都会来这边吃饭的中年人——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后,呆比半晌确定他没看错后,只想大吼一声“放开那个叫花子,换我来”。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只是他刚扑到叫花子背后,伸手去抓那头飘逸的——长时,一只脚却像蝎子尾巴那样,由下至上踢在了他小腹上。
中年人立即惨叫着,嗖地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一张餐桌上。
幸好餐桌质量够好。
可上面的茶杯啊,盘子碟子之类的,却架不住他的猛砸,出哗啦一声大响。
“沃草,这叫花子不好惹。看来老子还是赶紧溜之大吉,以免招惹意外之灾。”
中年人不愧是经验丰富之辈,翻身爬起来后,左手反捂着后腰,如飞般的去了。
盘子碟子等东西出的哗啦声响,虽说没有刺伤中年人,却惊醒了李南方。
他红的双眼一僵,抬起了头。
岳梓童不见了。
只有甜甜十里香的老板娘,小脸红扑扑的。
老板娘忽然被推开后,下意识的张着嘴,去寻找。
她没吻到。
只有凉凉的水,倒进了她的嘴中。
她立即咽下去,却呛着了,剧烈咳嗽了起来。
凉茶从她嘴里喷出,搞了李南方一脸。
然后,她就清醒了。
李南方清醒后,立即在心里骂了句人渣——
俩人默默相对了足足十几秒钟后,李南方才尴尬的哑声说:“对不起,请你听我解释——”
“啊,啊!”
老板娘这才彻底的清醒,意识到她刚才做了什么,嘎声尖叫一声后,慌忙转身就跑。
砰!
老板娘太害怕,跑的太急了,完全是慌不择路,左胯重重撞在了一张餐桌角上。
胯骨的硬度,可能是人身上仅次于头盖骨的了。
但它遭到桌角的猛撞后,却能让人痛的眼前黑,无法忍受。
老板娘原本红扑扑的小脸,立即刷的苍白,黄豆大的冷汗,从光滑的额头冒了出来,双手放在胯间,做出古代仕女万福状——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看人家痛不欲生的样子,李南方心中更加愧疚,连忙过去伸手:“你不要紧吧?”
“走、走开。走开呀。”
老板娘猛地抬起头,尖声叫出这句话时,泪水洒落。
手指尖刚碰到她衣服的李南方,慌忙后退几步,垂,满脸我该死的尴尬。
过了足足三四分钟后,老板娘才逐渐缓过神来,扶着餐桌慢慢的站起来,再也不看李南方一眼,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后面的卧室。
她好端端的被李南方冒犯后,又重重撞到胯骨,痛的泪水直飞,可在关门时,动作却很轻。
由此可以看出,她是个颇有教养的女人。
老板娘越是有教养,就显得李南方越没教养——
他呆比半晌,希望老板娘出来后,他虔诚的说对不起,表示真挚的歉意,再速速离开。
老板娘没出来。
也许,她在拨打抱紧电话,呼叫人民卫士,前来抓捕某色棍。
真那样,李南方也认了——不可能。
如果是放在两个月之前,他孤魂野鬼般不知道该去哪儿时,被抓去坐大牢也就被抓了吧,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找个能管饭的地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