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破渔船,轻盈小美女陪伴,半夜时分还有诸位夫人,排着队的前去送福利——
总之,李南方前些天的小日子,过的特舒服。
甚至,他都忘了小姨是怎么死的了。
夜神估计,大姐在天之灵,肯定会咬牙切齿的咒骂这厮,良心大大的坏。
不过,李南方的幸福生活,十六天之前结束了。
那是因为夜神等人,接到了师母的电话,严禁夜神等人,继续追随那艘破渔船,半夜送福利。
这让诸位夫人大大的不解。
别人的话,大家可以不听。
可师母的话,那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金科玉律。
就连最叛逆的贺兰小新,都不敢违背。
听夜神说完后,杨逍轻声说:“看来,空空贼秃早就和师母打过招呼,不许你们继续追随他了。”
夜神不解:“为什么?”
杨逍沉默片刻,才说:“青灵县,是我,是你们六个人的禁区。我擅入,受伤。你们擅闯,则会就此烟消云散。”
夜神的脸色,立即苍白。
虽说杨逍没说太多,但夜神却相信,她绝不会危言耸听。
“你不用担心。空空贼秃既然已经来此,那么就证明一切都在掌握中。南方,会没事的。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非得去青灵县。杨甜甜,又究竟是谁。”
事实证明,怀孕的女人太费脑子时,就会累。
尤其杨逍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多久。
当她感觉腹中那个小生命,不满的动弹了下后,连忙轻抚着小腹,满脸柔情的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又转移了话题:“向南天的学生,真有那样的渣?”
夜神立即回答:“他可能比您想象的,还要渣。”
“快点说说,有咱家那个渣吗?”
老和尚说的没错,杨逍现在越来越近地气了。
不然,她不会有这种八卦心理。
“那个渣,自以为他一手导演的好戏天衣无缝。哼哼,但他万万没想到,咱家那口子才是渣的祖宗。暗中派人骚扰我,他再及时英雄救美来搭讪我的手段,估计咱家那口子,早在二十年前就不玩了。”
如果向南天的学生某个渣,听到夜神这样说后,肯定会大叫冤枉。
因为被人骂为渣的沈岳,确实不知道那三个骚扰夜神的混子,是他的好兄弟特意派来,帮他泡妞的托。
他在某饭馆看到默默进餐等待王上召唤的夜神后,顿时惊为天人。
看到这样的美女,如果不赶紧给好兄弟上官柔然打电话,一起凭栏赏美,那还是兄弟吗?
上官柔然却因要拜见杨逍,不能去,却派了三个混子,火速赶了过去。
带好兄弟回家,却被安排在酒店内,别说是老爷子了,就连父母都没见到,上官柔然感觉特没面子,特对不起沈岳。
于是,得知好兄弟在饭馆内看到某个极品少妇,为弥补心中遗憾,上官柔然派人过去骚扰人家,给他创造英雄救美的机会,也勉强算是补偿了。
至于少妇是谁,上官柔然不会管。
但上官柔然会在少妇被好兄弟坏了名节时,会出面帮他摆平。
沈岳不知道啊。
而且他可以对天誓,他只是欣赏夜神,并没有丝毫的龌龊心思。
当几个混子纠缠她时,沈岳立即拍案而起,三拳两脚赶走他们后,又彬彬有礼的安慰大姐别怕——夜神却反手给了一记大嘴巴。
沈岳是向南天的学生,就算不是李南方那样的高手,可也算是二流高手了吧?
而夜神大耳光抽过来时,他竟然没有躲过,半边牙都被抽松动了。
他当时就勃然大怒,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结果——夜神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真正的高手。
要不是沈岳羞恼成怒下,亮出残魄黑刺要拼命,估计夜神给予他的打击,还会更重。
夜神劈手就把黑刺夺了过去,冷笑:“哼哼,向南天眼睛有问题了么?竟然收你这种败类当学生。”
一句话,就让沈岳彻底呆比,连忙请问人家芳名。
“等你学会好好做人后,再问向南天好了。”
夜神撂下这句话后,飘然离去。
遭受沉重打击的沈岳,坐在某条河边呆时,接到了上官柔然的电话。
上官柔然问他,有没有泡上那个极品少妇,还感慨说要不是有要事,说啥也得赶来,亲自帮兄弟泡上她。
沈岳这才知道,那三个混子,是上官柔然安排的托。
这么丢脸的真相,沈岳当然不屑说。
于是这厮就哈哈笑着,摸着脸上的巴掌印,回答说他可不是那种卑鄙之辈,只是仗义出手救了少妇后,接受人家无比的真挚感谢后,这事就这么算了。
气的上官柔然大骂,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沙比——
看在好兄弟的份上,沈岳忍了。
何况,上官柔然接下来又说,他去见那位大人物,被点拨不足之处后,还帮沈岳询问该怎么克服怕水的弱点呢?
大人物告诉上官柔然,好兄弟要想克服怕水的弱点,就是每天被丢在河里十八次。
只要淹的次数多了,也就不怕了——
“这特么的啥大人物?满口胡柴。”
愤愤结束和上官柔然的通话后,沈岳刚要站起来回酒店,眉梢却挑了下。
他又看到了个美女。
小美女。
穿着一般,衣服也不合体,裤脚挽着,露出凝脂般的小腿。
邻家小娘、不对,这就是邻家小妹的代言人。
邻家小妹很开心,并没有注意到河边还有人,摘了一朵小黄花后,转身快步走上河堤,脆生生的问:“流星,你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你可比花美多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沈岳心中这样说。
他暗中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岸边传来:“你可比花美多了。”
沃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知己啊。
沈岳心中这样感慨时,女孩子嘻嘻娇笑着踮起足尖,举起小黄花:“流星,帮我戴头上。”
李南方已经更正过三浦轻盈好多次了,别叫他流星。
这名字,听着特矫情。
不过轻盈既然屡教不改——看在她当前无家可归,又特漂亮的份上,李南方还是原谅了她。
帮她把花儿戴在秀上,李南方回头看了眼岸边草丛中的那个年轻人,也没在意,动作特自然的揽着轻盈的纤腰,转身:“走吧,我带你去吃午饭。你想吃啥,尽管说。”
轻盈却反问:“流星,你有钱吗?”
“动不动就提钱,多俗?”
李南方皱眉,迈开大步,特不要脸的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