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不上头的说法,那是扯淡,要不就是喝的少。
像李南方这样的,昨晚一气闷掉四瓶,别说是飞天茅台了,就算真正的琼浆玉液,第二天醒来后,也会觉得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脑子里嗡嗡地响。
昨晚和谁在一起,做了哪些事,说了哪些话,喝醉后又是睡在哪儿,和谁睡的,睡觉过程中,有没有做过和睡觉无关的事——草,脑子里断片了,越是用力去想,越想不起来。
还是先看看这条大长腿的主人是谁吧。
是爱丽丝,也就是大卫身边那个玩茶道好像在调酒的长腿妹子。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白种女人这身材愣是要的,肩膀宽,胸前好像吊着俩大篮球那样,腰肢称不上盈盈一握,但屁股肯定是突地变大,一双腿修长,脚踝圆润。
浑身,都散着一股子性的气息。
尤其是睡着时,长长的眼睫毛黑蝴蝶那样,覆盖下来,如果脸上没有白种女人特有的雀斑,汗毛孔再细些,皮肤像亚洲女人那样水滑肌嫩,这就是十全十美的女神了。
看着爱丽丝那张妩媚的脸,李南方渐渐回忆起昨晚和谁在一起,说了些什么,又是为什么把自己往死里灌了。
喝酒,是因为他要和以往的自由自在告别,与表面不在乎他,其实早就把他当作私有品的岳梓童告别,与疼他爱他的师母,把他当亲儿子看的薛星寒告别,与依仗他来过日子的王德等人告别。
男人不得不与舍不得的生活,舍不得人告别时,内心总是无比忧伤的。
何以解忧?
唯有茅台——美女也。
看样子,老子昨晚解忧时,把这美女折腾的够呛。
唉,大卫还真是个好哥们啊,主动把自己女人送我,就凭这份大方,这朋友我交定了。
也许,我本身就是和他一类人。
那,我以后要不要把自己女人也送他?
他真敢要——脑袋拧下来吧。
就在李南方盯着爱丽丝那张妩媚的脸,胡思乱想时,听到门外传来无聊之极时才会有的踱步声,不时还有金属环哗啦的轻响。
外面是嘎拉他们在守候着大老板,金属环的哗哗声,是肩膀上挎着的步枪,不时往上托一下出的响声。
喝个小酒,睡个别人的女人,都有忠心的手下守护着,这小日子说起来也不错。
李南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时,爱丽丝嘴角动了下,缓缓挣开了眼。
这女人碧蓝色的双眸里,全是满足到极点的愉悦感,看来昨晚她自李老板身上,得到了大卫无法给她的酸爽,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了。
女人一睁眼,屋子里的*指数,那是直线上升。
李南方捉住了那只在身上游走的手,又把那条大长腿拿开,翻身从地毯上坐了起来,张手做了个扩胸动作,问:“大卫呢?”
昨晚借着酒醉时上了爱丽丝,不管把她,或者被她折磨的有多惨,那都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酒能乱性,一对年轻男女酒后搂抱在一起时,不做那种事就是没人性。
可醒来后,再和爱丽丝做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很有不尊重朋友的嫌疑,尽管他们鬼混到明天这个时候,大卫也不会说什么。
爱丽丝是个聪明女人,听李南方提起老板后,就知道不能再想那种好事了,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媚笑着爬起来,拿过旁边的衣服,从里面拿出手机,拨了个手机号。
没等那边接通,她就挂掉了。
看来她已经与大卫早就约好了,等李南方可以做正事时,只需给他个振铃就好了。
这女人是个心细的,昨晚酸爽过后,就给李南方清洗了卫生,在他醒来后只需把裤子提上就好。
洗手间内隐隐传来洗浴的水声时,李南方叫了声嘎拉。
嘎拉马上推门进来,李南方啪地抬手敬礼:“大老板。”
“你和兄弟们辛苦了,回去后每人从财务那边拿一千美金,算是加班费了。至于你么,就拿十万吧,去岛国那边后,用钱的地方也多。”
“谢谢大老板!”
嘎拉喜形于色,再次抬手敬礼,一晚没睡的疲倦,被十万美金给砸了个烟消云散。
别看金三角四大区的毒枭头子,都是一掷千金的主,其实为他们卖命的众手下,却是些苦命孩子,休说钱包瘪瘪的了,大部分都没有钱包的。
可老板却不会因为他们的忠心,肯卖命,就大把大把的金钱赏赐——真要有钱了,谁特么会给别人卖命?
嘎拉等人跟着查猜时,身上几乎没什么钱的,如果被开除出革命队伍,又找不到新的工作,他们唯有离开这片乐园,或者去沿街乞讨,指不定哪天就被看不顺眼的人,拿枪突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