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猛了,他刚才不停歇的动作,已经快要将她弄死了。
她哪里还敢再动?
陈默天眯着凤目,似笑非笑,“那好,还是我来。”
话音刚落,他的劲腰就狠狠向上一顶。
“啊——”
肖红玉又一声惨叫。
又半个小时后……
肖红玉才不顾自己是什么狼狈样子,吓得嗖嗖地在床上爬。
我爬,我爬,我爬!
我爬到最里面找个被子盖起来自己!
我们的陈少走过去,长臂一捞,提着她的脚踝骨就将她给哧溜溜拽了回来。
拍一下她的屁屁,欺身而上。
“啊……”
“啊……”
这回某丫的尖叫声,明显弱了几分。
累得没劲了。
一个总统套房,处处都变成了凶杀现场。
肖红玉一头香汗地战栗着时想:
滚他NND一夜七次郎吧!
那都是作家拿来坑骗小女孩的!
她身上这位一夜九次郎,完全就是让她想死的存在啊!
后来的后来……再后来的后来……
肖红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累得睡过去的。
陈默天抱着她,给她清洗干净身子,又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这些,她统统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她在一次次的高朝中,娇叫着,战栗着,她累得不行了,她必须要睡,使劲的睡。
陈默天洗完澡,披上一件长款睡衣,浪荡地系了下腰带,就走出了卧房、
头还在微湿,他就通了电话。
“康仔,你给我进来下。”
“是。少爷。”
康仔接了电话,没一会儿,他就敲门进来了。
“少爷,您找我?”
康仔看了看一身慵懒和满足的少爷,暗暗撇嘴。
少爷这才弄完啊,真够久的。
陈默天美艳的长眸闪了闪,表情依旧淡淡的,
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查清楚了没有,蓝海心打那两个丫头是为了什么。”
哼,竟然敢辱骂他的小红鱼……
陈默天稍微那么一想,心头就杀气闪过,微微蹙起眉头,沉吟着:
“那个……廖家怎么处置的?”
就知道少爷回问的!
康仔凭空抖了下,咳嗽两声说:
“这事,是刘少负责拿主意的。
廖家确实是刘少家的亲戚,只不过,拐了很多弯。
刘少的意思是,让廖家一夜败落,给廖家一夜的时间,让他们离开本市。
如果明天还在,那就取了他们的狗命。”
说完,果然,如康仔所料,他们的少主子不悦地眸风一闪。
“这么简单就放过了廖家?”
语气骤然寒冷,阴恻恻地提高了声调。
嗬——康仔龇着牙吸了口冷气。
吓死人了鸟,吓死人了哦。
康仔皮笑肉不笑,“这、这是刘少的主意……”
“哼!这个刘逸轩,就是个娘娘腔,太心软了!
一群狗东西,就这么着放过了?
依着我看,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不留一个活口……
罢了,既然逸轩想念着亲戚情,那就给他这个面子吧。”
陈默天揉着自己的鼻梁,略略闭上美眸,歇息一下,再次睁开,又是锋芒毕露了。
“朱莉安娜那边……你别掉以轻心,仍旧注意她的点滴动向。”
康仔蹙眉头,“放心,老大,那个洋鬼子她快没法蹦跶了。”
陈默天单手猛然上举,不想康仔继续往深里说,往里面卧房的方向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
“尤其是我说的,订婚那天的报道……”
康仔的脸,黑了黑。
陈家唯一继承人订婚,而且是和两个女人订婚,这样轰动的事情,竟然想要媒体不报道?
天方夜谭啊……
可是少爷说的话,那就相当于圣旨。
不管有没有可能性,他都要按照少爷说的去努力。
康仔点头,陈默天就轻轻一摆手,示意康仔出去。
陈默天重新返回卧房,动作轻盈而又温柔。
走到床前,他撩开丝被,钻进去,拥紧了睡得正香的小肉团。
两个人的身子,紧密而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他深深地嗅着属于她的清香……
真好闻啊……
那份淡淡的幽香,带着一股魔力,他闻了之后马上就那么安心,那么温馨。
一直这样搂着你,我们俩彼此拥有,多好啊。
肖红玉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
清晨醒来时,伸了个懒腰,她惊愕地现,昨晚的疲惫,竟然一觉过后,全都烟消云散了。
真是奇怪哦,不仅不累,竟然还出奇地有精神!
难道……这就是古代春宫里所讲到的……阴阳互补?
哇咔咔,好*的说法啊。
肖红玉又像是肉丸子,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她那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洗脸刷牙,洗头吹头。
折腾好一切,她那才想到,咦,这个宽敞明亮、奢侈富贵的总统套房里,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了捏?
陈坏熊人呢?
“起的还真早啊,总不至于他丢下我,自己先走了吧?”
真不讲义气啊!
昨晚那么凶悍的对待她,一大早却连个照面都不打,他就悄悄离去了?
靠了,把她当做什么了?
招妓?
肖红玉按照以往的习惯,果然在床头上找到了一整套女士衣服。
从里到外,无一不全,而且全都是她的小号码。
肖红玉穿戴好,拉开门走了出去。
楼道里候着的康仔马上站立了起来,迎着她,问候:
“早啊。”
“早……”
肖红玉习惯性地回应一句,突然想到,人家康仔是不是完全知道,她和陈坏熊昨晚做了什么,马上就不好意思了,脸红着,结结巴巴地说:
“那、那个……陈默天人呢?”
康仔一脸冰霜地瞥了一眼肖红玉,用公式化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