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范宇恒勉强地对我笑了一下之外,就再没有人理我了。
我也能理解,毕竟他们才是同学,那天生的事情虽然并不是我希望看见的,但是毕竟还是因为我。已经相处了几年的同学被逼着对我下跪道歉,他们当然对我没有什么好印象啊。
反正我想得通,也就把目光转向了别的地方,不再去看他们了。
谢天安说的话并不多,几分钟就结束了,他说了一句:“今天大家好好玩,所有东西,全部免费。”说完立刻想起来一阵掌声,谢天安脸上也挂着笑容,转身带着众人往屋里走。
我注意到这次来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人,有些是谢天安珏爷那样,本身家庭条件好,穿名牌开豪车爱玩的年轻人,还有些就是还在学校里的学生了,不过来这里的,基本上穿的都比较时尚,也都很玩得开。
珏爷带着我走进去,一直到了三楼。上回我来也就来到了大厅里,还没有上来过三楼。三楼总共有四个房间,珏爷带着我来到了最大的那个房间,一进去,就是一个穿着长长的宫廷礼服的女人对我们说:“欢迎光……你怎么来了?”
我一看,才现这也是个谢天安的同学。就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珏爷瞥了她一眼,没理会,带着我往中间最大的那张桌子上走去。谢天安也在这张桌子上,他还是在主座。
这张桌子上已经坐了不少人,还有几个熟面孔,比如说范宇恒,米乐雪,还有珏爷的几个朋友,巧的是我跟珏爷的几个朋友都认识,打过招呼之后,我坐到了珏爷旁边。
有个珏爷的朋友调侃道:“珏爷,你带莺莺来,是不是怕输的太惨,想让莺莺帮你说几句好话,好留着你的裤子让你回家啊。”
珏爷斜了他一眼,说:“得,等会咱们看看谁先输的脱裤子。”
我在旁边笑着没插嘴,米乐雪看了我一眼,说:“莺莺,好久不见啊。”
我知道米乐雪不怀好意,没有理她,米乐雪还想说什么,被谢天安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了。
桌子上一共坐了十二个人,凑足了三桌,谢天安加上他同学一共有五个人,赌了一会点数之后,我们就散开到小桌子上,开始玩牌。
我们桌上玩的是麻将,我摸麻将的时间少,基本把把都输,随便几圈下来,就输了上千了,虽然说都算在珏爷身上,但我也输的有点心浮气躁了,索性把位子让给了别人,然后找人去给他们倒酒,我坐在旁边看他们玩。
这个时候米乐雪把手里的牌一扔,跑到我身边,说:“莺莺,咱们一块玩两把呗。”
我看见她眼里的挑衅,还是她的忿恨。不得不说,虽然那天的起因是我,但是好像所有人都忘了,逼着米乐雪下跪的是谢天安,而我,只要了她一个对不起。
或许,他们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意想起来罢了。
我抿了一口酒,摇摇头说:“不玩了,有点累。”
米乐雪坐到我旁边,像是没有看见我手里的酒杯一样,上来就摇我的手臂,一边摇一边说:“莺莺,你就来玩嘛。”
我没有来得及躲开,被她一摇,手里的酒一半洒到了裙子上,一半洒到了珏爷朋友的后背上。我连忙把酒杯放下,扯了几张纸给他擦衣服。好在他这个人比较大方,一点都没有在意地说:“没事没事,一会就干了。”
我的裙子还是白色的,轻纱质地,被酒一洒,大腿就若隐若现了,我给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对米乐雪说:“好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