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棉花的质疑,邪帝毫无辩解之力,他的头剧烈的疼痛,心中无止境的悲愤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我来干什么,对呀!我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来干什么,你电话换了,人不见了,我联系你,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系你,我上哪里去联系你,对了!我知道我来干什么了,我来告诉你,我5月20号结婚,你应该满意了吧!在这里我也祝你找到了你自己的幸福!”
棉花听见邪帝醉后的疯言疯语眼中也泛起了泪花,那本不该疼痛的心突然感觉到了无法呼吸:“那我也恭喜你,你终于找到了你应该有的幸福。”
“幸福,是呀!我应该幸福!我现在感觉我真的好幸福!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邪帝展开双臂在原地打着转,一副自己很陶醉的模样,可是他的心里在不断的滴着血,那刀割的疼痛让他几乎和棉花一样不能自由的呼吸。
银狐也从房间匆忙的出来了,邪帝看见眼前的银狐,顿时心中的怒气冲红了自己的眼眶,他扑身上去,一记耳光落在了银狐的脸上,银狐嘴角的鲜血顺势而下,不过他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隐忍着。
看见这样疯狂举动的邪帝,棉花傻了眼,一下趴在银狐面前,嘴里破吼道:“不要打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呀!难道要把我逼死你才甘心吗?”
看着棉花维护银狐的举动,邪帝彻底的心碎了:“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虚弱,我能走到今天全拜他所赐,他才是真正的强者,一个当之无愧的心机男,简直就是我心中不可磨灭的偶像。”
邪帝的控诉完全没有引起棉花的注意,她只是一个劲的哭诉着:“我求求你放过他,一切都是我不好,你们不要再打他了,这一切事情跟他完全没有关系,是我,是我自己耐不住寂寞,才和他走在了一起,现在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幸福了吗,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好不好?”
棉花的字字句句都深深的刺痛着邪帝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他只能任泪水流淌,伤痛刺心:“你真的就那么在乎他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乎每一个在乎我的人,我希望你千万不要伤害他,他现在就是我的唯一。”棉花依然在无情的伤害着邪帝那脆弱的心脏。
邪帝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双冷光直接射穿了银狐:“九指秃鹰在哪里?”
银狐面无表情,脸上的肌肉有些颤抖,不过眼神还是依然的犀利:“九指秃鹰他带刘飞到缅甸去了,就在你以前的雇佣兵团。”
“我希望你对她好点,要是这次我再现你骗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银狐,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我只能这样说一句,你就是一个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你给我滚远点。永远不要让我在看见你。”邪帝对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形容词了,只能这样无力的控诉着。
棉花搀扶着银狐刚要出门,袁九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了银狐的额头,这让棉花吓出了一身冷汗,绝望的把头转向邪帝这边叫了起来:“不要呀!他不是叫我们走吗?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怎么你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流氓了?”
看着慌张中的棉花,邪帝吃痛的摇着头:“袁九,放他们走吧!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私事。”
棉花感激的望着邪帝,扶着银狐一步步的离开,银狐顺着棉花的眼神也望了过来,心中不禁略过了一丝快感:“邪帝!这次你又错了,棉花永远就是你的死穴,我会好好利用这一张王牌来把你消灭,不过我看这次你应该永远回不来了,你的女人,就让我来帮你好好把玩吧!你死了以后可千万不要怪我,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心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