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独自一人徘徊庭树下,眼忘温柔乡,看着曾经和棉花一起充满幸福洋溢的家依然黯淡无光,他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
他傻傻站在庭树下,看着依稀落下的小雨,心里如打翻了无数个五味瓶,酸,甜,苦,麻,辣,交织在一起,他解开自己的上衣让雨水冲刷着自己的内心,只有这样也许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棉花的温柔淡雅,甜言蜜语,一幕幕出现在他飘忽的眼前,让他着实有点找不到方向。
还是那架宝蓝色的马自达缓缓驶进他曾经无数次路过的地方,车上下来的人相拥而依,肩并肩的走上楼去。
邪帝在下面看着那曾经温暖的地方骤然亮起的灯光,心中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紧跟着他们上了楼去,站在门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房里传出了棉花多么熟悉的喘息声,带着身体撞击的乐章,在邪帝心里如狗啃猫抓一般划着深深地挠痕,把邪帝的身体摇晃着颤抖了起来,他紧咬着牙关,泪水冲击着他的脸颊,带着这滴血的心他转身离开,风一样的在雨里奔跑着。
又到了这片烂尾楼里,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生气,在下着雨的夜晚,漆黑一片,除了这高高耸立摇摇欲坠的烂楼,只能偶然听见老鼠在跑动的声音,邪帝找了一片安静的地方,这里垃圾出的臭味扑鼻而来,让人顿感恶心,但是邪帝的鼻子就像完全失灵了一样,他慢慢的坐了下去与垃圾相拥而眠,老鼠从他滚烫的身边路过,都会好奇的看上一眼,这个失意的男人到底怀揣了多少悲伤,让他才能在这本不属于他的地方与恶臭为伍,肮脏为伴安详的躺在这里。
一天,两天,依然没有邪帝的消息,叶晓欣是夜夜哭闹不停,着急的王玲与苏丽在也坐不住了,他们不停的吵着银狐要去寻找失踪的邪帝。
万般无赖的银狐召集了刀疤所有的兄弟来帮忙完成这件事情,他义正言辞的吩咐道:“你们一定要认真寻找着每一个角落,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把他找出来,邪帝以后才是你们真正的老大,这是你们刀疤大哥临终的吩咐,知道了吗?”
大家听见银狐这样一说,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在新的老大面前立下这个汗马功劳,为自己以后在帮会打下坚实的基础,大家心里都明白要是以后邪帝和银狐带着他们干,那一定是风声鹤唳,无人能敌,在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欺负。
苏丽心疼抱着还未完全复原的黑豹,眼眶中流出无名的泪滴,她带着埋怨对王玲说道:“都怪你,要不是你用乙醚伤害了我们黑豹的嗅觉,那里需要这一群窝囊废在这里做跳梁小丑。”
王玲的心中也是万分委屈,不由分说的流下了泪水,银狐看见王玲那悲伤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对苏丽呐喊道:“你胡说什么?要不是王玲,我看我们现在都不能站在这里了,就算逃了出来,那也是死伤一片,那里还有功夫在这里斗嘴。”
王玲其实并不在意苏丽怎么说自己,可是看见银狐为自己拔刀相助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感激,她默默的来到黑豹身旁,用她那柳眉俏眼好好的打探了一番信心十足的对还被银狐教育了一番嘟着嘴的苏丽说道:“黑豹没有什么事情,我去給它拿点药,几个小时也许就会恢复嗅觉,你放心吧!”
听着王玲这样说,苏丽也是松了一口气,不仅为了黑豹,还为悬在心里的邪帝,因为只要黑豹的嗅觉恢复了,那失踪的邪帝便会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