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大地之上把青山大街显得更加繁华,这里融入着各种三教九流,邪帝的身影在这样的场景中显得格格不入,借助路边耀眼的灯光路过几条幽暗的大街,在谢小波的带领下,邪帝他们很快来到了一家农家小院外面,只见小院四周围墙高耸,院门由内紧闭,院子里面熙熙攘攘种着几珠花草,仿佛有被践踏过的痕迹,小院中房间灯光微亮,依稀让人能看见里面有打斗的身影。
邪帝见状丝毫没有犹豫,踏步上墙,一个翻身犹如天降一般落到院内花丛之中,顺势跃起一个前滚翻,身体路过之处花花草草全都应声而倒,付地而息。紧接着邪帝一个健步冲进了正在打斗的房间去。
只见房间门随着邪帝莫大的惯性,噶然而开,屋里家具横七竖八散落一地,三个身着黑色西装,手持砍刀的青年男子正有条不紊的围攻着下午与他性命相博的“银狐”。
银狐左挡右避,显的非常的吃力,体力已经明显下降,有点让他应接不暇,身体多处已经被飞舞在空中的银光所伤,虽然浅露的伤情不大,可也的让他好好吃痛一番。
邪帝二话没说,伸脚用脚尖轻轻勾起自己身边一个红白相间的暖水瓶,脚踝猛一用力,径直将暖水瓶重重的砸向其中一个黑衣西装男子的脸上,水瓶瞬间爆裂开来,滚烫的开水掩面而倾,将黑夜西装男那本不算俊俏的脸上再添几个水泡脓包,脸皮皱哒哒的就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男子掩面而蹲,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滚来:“啊!好痛!烫死我了。”
这声无名的尖叫声让几人同时陷入了恐慌,邪帝再次腾空而起在空中亮出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双脚脚尖分别直抵两人下颚,只见两人应声而倒,这一切来的太快两人还没来得急看清来者何人,嘴角就已经渗出鲜血,牙床松动,面色抽搐难堪,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扬起了片片尘埃。
落地的邪帝一个轻盈的转身和银狐背靠背站在了一起,下颚稍稍微垂,含胸露拳平视两眼之间,摆出了自由搏击的基础格斗式。
银狐重重的靠在邪帝身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喘着粗气,显然是有些体力不支,让他有点力不从心,他本能的向邪帝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便缓缓倒下。
邪帝迅速的一手扶起刚要倒下的银狐,一手从腰间霸道的抽出那本来属于银狐的开山刀,只见刀光寒气逼人,杀气外露。三人见状便夺门而去,消失在这显得有些寂静的夜里。
谢小波站在院外看的是目瞪口呆,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那惊讶的表情在他脸上就犹如是看见了外星人一般。刀疤脸紧随他们过来的人更是毛悚立,心里暗自庆幸好在刚才他们自己没有武断的对邪帝出手,要不现在自己肯定是体无完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邪帝看着怀中的奄奄一息的银狐,一甩冷俊的目光,对着门外目瞪口呆傻傻站着的几人毫不客气的叫喊道:“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帮忙。”
谢小波和刀疤脸的兄弟如梦初醒一般,向邪帝叫喊的方向迈步而行,眼见大门紧闭,谢小波身体一蜷,脚跟用力,向紧闭的大门猛的撞了上去,只听一声闷响,大门缓缓颤抖着,而谢小波则被弹出半米开外躺在地上痛苦的**着:“我操你娘的,好痛!”
看着这一幕在场的人无不笑出声来一缓了刚才的紧张情绪。邪帝微微带笑的脸上,一双伶俐的目光炯炯散着可悲可叹的情绪,他将手中的开山刀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扔了出去,笔直的砍在小院大门的门栓上,只见大门缓缓开来,伴随着阵阵花香打开了这条贯通院内外径直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