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睛而望,邪帝面前的小伙不高不矮不瘦不胖,深褐色的微卷蓬蓬头带着刘海自然垂下,活生生遮住了他那半边冷俊的脸,紧绉的眉羽下面长长的睫毛依然掩盖不住瞳孔散出来的阵阵杀气,一件黑色紧身丁字体恤更加衬托出他那健硕的肌肉,让它们层层叠叠展现在邪帝面前。
“我们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偷袭我。”邪帝一舒紧绉的眉羽,寒光在睫毛的挑逗下奔向对方的眼眸,四目相对,瞬间燃起了雄性之间那好斗的火花。
“我们没有仇,怪只怪你做人太认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黑衣男子话音刚落,那把寒气逼人的开山刀再次划过邪帝的头顶,青丝断落,只见邪帝猛的向后下腰,单手着地,顺势将脚跟送到黑衣男子的劲项之间直抵下颚。
这一脚直接把黑衣男子踢了个人仰马翻,在空中腾空飞起倒退半米之远,重重的落在路边的花台之上在反弹下来。
黑夜男子摸了摸那几乎被踢的脱臼的下巴,把嘴里流出的鲜血囫囵的吞了下去,这时只感觉嗓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使尽全力往外一吐,一颗白芷的门牙伴随着鲜血在地上打着转。
黑衣男子见状,怒火更旺,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挥舞着快如闪电的开山刀,如猛虎扑兔般把邪帝逼的连连后退。
眼见无路可退,邪帝伸手抓住身边一颗碗大的小树,双手用力身体瞬间腾空而去,围绕小树转了满满一圈,双脚分别落到黑夜男子拿着刀的手上和俊挺的鼻梁与眉羽之间,刀应声落地,黑夜男子鼻血四溅,泪花满面,倒在地上被惯性足足拽着滚了两圈以上才缓缓停下。
邪帝脚尖轻轻一勾,缓缓的向上一扬,地上的开山刀就如着了魔一般飞到邪帝的掌间,手持利刀邪帝垫步上前,无情的刀锋直逼黑衣男子那青筋爆出的劲脖之间。
黑夜男子无赖单手撑地,双脚用力,把自己活活移出半米开外躲开刀锋,在自己后退之时,另一只手顺势抓起一片泥土直接撒向邪帝那布满怒火的双眼。
邪帝掩面而挡,可是无孔不入的土灰还是飘进了邪帝的眼中,让他生疼不以,连连退后。
几番咋巴以后,粉尘随着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邪帝睁开双眼黑衣男子早已不知去向。
在这烈日里的一番激斗早就使邪帝满身臭汗,气喘吁吁。他选了个较阴凉的树荫,坐了下来心里满是疑虑,到底是谁和自己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处处下死手。
实在累及了的他,在树荫的呵护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汗珠从他身上慢慢的溜走,换成了一缕青丝从他那湿润的唇间流像地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