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治也是笑道:“圣人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不过区区一介女人,居然也和那孽女高踞庙堂之上?如今时候,岂容你扰乱纲常?今日里我这就代天行道,废了你这妖女!”五指并拢,一缕乳白劲气哧哧作响,当然吟绕在其手指之上,朝着萧星就是点来。
这两人一起出手,另一边那孔元措虚空一握,眼前案桌应声变化,旋即化作一柄木剑,说:“守正辟邪、镇压妖孽,本是我辈儒生天职。萧执事,你还是放弃抵抗吧。”随后,木剑破空射出,其目标正是萧星。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施主,你还是放弃吧。”
妙兴也是一般口称佛号,于脑后之上浮现出一轮金光,万千光辉汇成数十道“卍”字模样朝着萧星押来。
“更何况以姐姐如此俊秀,若是就此沦落在这红尘俗事之中,岂不可惜了?”
乌兰纳那忽的纵身越来,俏脸转而呈现在萧星面前,手指作势就朝她的脸蛋摸来。
一时间,三道光辉也是破空袭来,就要将萧星彻底击杀在这。正在此刻“铿锵”一声,真如金戈铁马一般,嗡鸣声音顿时爆裂开来,不仅仅乌兰纳那整个推开,更将眼前光芒全数击碎,化作光粒。
盯着几人,萧星冷着脸回道:“看来今日之事,你们是早有打算了。既然如此,那么也莫要怪我无情!”五指陡然间化作一团虚影,在那六弦铁琴之上不断的拨弄着琴弦,一道道高亢壮烈的啸声越强烈,顿时让那眼前几人不由得皱紧眉头,身形也是凝滞起来。
只是隐约间,嘴角之处渗出嫣红,分明是因为抵抗几人进攻而受了伤!
“乌兰纳那,她怎么没曾如同其余人那样,晕倒下来?”
一时不慎,孔治顿时被这琴声扰乱身体气息,一丝血液留下。
乌兰纳那解释道:“她乃是女子,亦是精通旋律。而我这天魔极乐舞对女性影像并不出众,而且若要令体内弥散的异香其起到效用,也需要以旋律催动,否则的话绝难成事。”被那刚烈旋律一扰,她也觉得体内如遭刀击,整个人一阵眩晕,险些就被带动了体内气息。
“哼!莫要忘了,这里可还躺着一人啊。”
另一边,李乾承指了指一边躺着的张世杰,露出得意笑容来。孔治瞧见此人,之前堂上被反驳时候的尴尬立刻浮现在脑海之中,欣喜万分之下当空就是一指戳去,说道:“似这般家伙,正好擒下作为人质。”
然而正当那白光欲要将张世杰戳死时候,凭空中却现出一个青色光罩,将这白光生生挡在外面。
远处,尘漓道人朗声说道:“虽是守正僻邪。然何为正?何为邪?以尔等行径,岂可称之为正义?”长呼一口气,自身躯之上,无尽青芒陡然放射而出,连绵不绝将张世杰整个人包裹其中,宛如一个蚕茧一般。
置身于危险之中,却依旧顾念别人,尘漓道人当真是一个仁慈之辈。
然而那孔元措瞧着此处空门打开,一柄木剑凌空射出,虽为木剑然而在他真元灌输之下,其坚硬锐利也是绝不比任何神兵利器差。妙兴也是一般,催动无伤金光,却是凝聚成一具金色佛手,朝着孔元措攥来。
两人蓄势一击,比之之前一并围攻萧星,岂是胜过一筹?
正当两人攻击欲要将尘漓道人彻底压住,那地面上铺设的木板却似活了一样,“哧哧”作响就在一刹那间抽出了一根根青葱嫩枝出来,转瞬间就化为了一睹树墙挡在尘漓道人面前。纵然对方如何厉害,然而这树墙却似那坚硬堤坝一样,牢牢地护在几人面前,分毫未曾动弹。
见着两人惊讶面貌,木道人朗声说道:“恃强欺弱、恃武而骄。原来所谓的玄门正宗,也不过这般德行?”
瞧见眼前场景,孔元措不免有些诧异,旋即就哈哈笑道:“《玉皇心印决》、《神农本草经》?原来两位乃是玉皇观、炎帝庙两位前辈。今日一见,这两门玄功果然玄异无穷!”
“只可惜两位却误入迷途,前功尽弃了。善哉善哉……”妙兴亦是一脸可惜,虽然他那佛手被这树墙挡住,却已然一脸苦色。
以他们的眼光,自然瞧出无论是木道人还有尘漓道人都已然年近天年,如今时候虽然气势凶猛,然而内里却似那无油之灯,随时随地都会烟消云散。
“当然。只可惜你们两人却稍欠火候,若是你那《大日如来咒》达到‘破妄’,而你那《圣心正法经》也达到‘不逾矩’的境地。否则的话,我这树墙也不过是一剑了断罢了。”冷哼一声,尘漓道人俨然已经带着嗔怒。
虽然早就知晓这些人暗怀诡计,然而如今被对方打到头顶之上,纵然是那泥塑菩萨,也该生气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