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仿佛没听见一般,还是不说话。
张坚见他这幅模样,就知道陈扬这是不会过去了。
张坚脸色有些尴尬,难得帮秋琳做个事情,结果还没成功。
张坚又道:“秋琳。要不然的话,你去把你的师傅请过来?”
秋琳犹豫了几秒,点点头,又问陈扬:“上仙。我将师傅请来,您看行吗?”
陈扬半天才从嘴巴里吐出一个音节:“嗯。”
秋琳长出一口气,道别两人,转身走了回去。
“师傅,那位上仙架子挺大的,我请他他不肯过来。他那徒弟说让你过去,他就同意了。”秋琳回去后,语气忿忿的说道。
秋琳的师傅是一名虚皆白,脸庞却晶莹如玉,连一丝皱纹都没有的男人。若只是看脸庞,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他那双带着智者的深邃黑眸,仿佛能够洞穿一切事物,与之对视,仿佛在面对一位已知天命的智者。
“这位上仙修为深不可测,有些架子也是应该,也罢,我便过去吧。”老者说的风轻云淡,起身向陈扬走去,秋琳紧跟在身后。
张坚见他们来了,小声提醒道:“师傅,他们来了。”
“嗯。”
老者与秋琳走向这边,场中不知多少双目光纷纷望了过来。
“晚辈季信,拜见上仙。”老者在陈扬身旁站定,恭敬的对陈扬稽道。
“不用多礼,坐下吧。”陈扬没有再摆什么架子,淡淡的说道。
季信听言坐下,张坚让出半个屁股,对秋琳道:“秋琳,坐这里。”
秋琳犹豫了半秒钟,瞥见季信的目光,只好走过去,与张坚挨着坐在一起。
陈扬看见秋琳的表情,不禁对张坚先前所说之话有所怀疑。
季信道:“上仙,晚辈有一事相求。”
“你说。”
季信转脸望了一圈,随手掐了一诀,施了一个隔音术,这才说道:“晚辈此番前来,乃是为那昆仑虚地图所来,晚辈希望上仙能够助晚辈离开斟鄩。”
季信说的非常直接,他就是想要请陈扬护送他离开斟鄩。
陈扬听了,不禁呵呵笑道:“你一定能拿到地图?”
季信点头,道:“晚辈有一物,料必能取得地图。”
陈扬感兴趣道:“什么东西?拿来瞧瞧。”
季信面有豫色,陈扬见了有些不喜,道:“不相信我?”
季信担心陈扬心有不爽,急忙摇头,道:“不敢。”
季信心想,此次请这位上仙,本就是一次赌博,自己也不能知道这位上仙是个什么品性,不如就将此物拿与他看一看,恰好用作试一试这位上仙。
季信如此想着,从纳戒中取出一块玉牌。
陈扬接在手里,仔细把玩摩挲,不禁轻咦一声,惊讶的望着手里这块看似普通的玉简。
“这股波动?玉简内藏有阵法?”陈扬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季信点头,道:“上仙所言不差,此玉简内的确刻有阵法,乃上古仙阵:地烈阵!”
地烈阵?
陈扬表示没有听说过,但看季信的表情和语气,似乎是很了不得的阵法。
“此阵有何厉害?”
季信微微昂,道:“地烈阵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红旛,招动处,上有雷鸣,下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也难逃此厄。有古诗言:“地烈”炼成分浊厚,上雷下火太无情。就是五行干健体,难逃骨化与形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