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回过神来,我赶忙喊了声黄四。
黄四立刻小跑过来问道:“郑哥,怎么了?”
我说道:“去跟着刚才来店里那人,我需要知道他的行踪。”
“哎,好!”黄四应声而走,没问多余的话。而且盯梢这种事情他们做起来比我要更加专业。
“郑哥,出事了?”黄三走过来,疑惑的问道。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说道:“有些小事情,暂时说不好。”
“需要我们做什么不?”
“暂时还不用,要是需要给你们说。”
摇头回了后院,我的心思却始终停在简堂的身上,拿出另一个‘鄭’字铭牌,怎么看都觉得真的是一模一样。
巧合还是必然呢?
心里有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十分迅速。还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黄四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
“郑哥,郑哥?”
他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反应过来。
“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这一刻我觉得有些茫然。是想证明什么呢?这个‘鄭’总给我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是想证明在扁担沟时候,暗中针对我们的是他么?对,就是这样!心中划过一道清流,我被同一个姓氏弄得有些模糊的心思瞬间清明。按理来说我跟这些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才对,那为什么要在扁担沟,甚至可能是在那座大山里如此
针对我们?这说不过去。
“呃……郑哥,我把人跟丢了……对不起!”黄四十分自责,我微微摇头,说了声没事。那个简堂不简单,黄四把人跟丢了,我却并不觉得惊讶。
“给我说说具体经过。”黄四说道:“他出了店门,走的右边。我就跟了上去。转了两条街,他进了徐记饭馆,我就跟了进去。然后就不见他人了,我在外头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出来。进去问老板,
老板说那人进去说是借用一下厕所……可是等我过去看,厕所里已经没人了……”
“肯定早走了。”我摇头。要是我没有记错,那个徐记饭馆后院的墙并不高,翻过去就是一个住宅区。那个叫简堂的家伙,要么是天生警惕成性,要么就是现了黄四在跟踪他。不过相比来说,我
更加倾向于后者。
一个人要是天生警惕成性,那还了得?那样的恐怕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些特殊部门的工作者了。
“没事没事,去忙吧……”看着黄四自责的神情,我摆摆手,让他去店里忙。
“哦……那我去了……”跟丢了人,黄四的情绪明显不是很高涨,有些挫败的拖着身体转身而去。
“等等!”我又叫住了他,看着黄四疑惑的神情,我说道:“你跟你哥这两天小心点,注意自己的安全。”
简堂走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始终让我有些不太放心。小心无大错,我还是给他们交代了一下。
“好……”
“简堂,简堂……郑简堂么?有点意思啊。”
我嘴里念叨着,心头忽然浮现出一句曹大天才的诗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莫名其妙,天下姓郑的多了去了,就算五百年前是一家,那指不定三百年前我哪位祖宗抢了他祖宗的老婆,从此就不共戴天了呢。
姑且算是自娱自乐吧,我觉得自己的心情忽然沉重了不少,就连马上要生那些激动人心的事情,也被这种心绪带的沉到了海底。赵七九深夜把小哈丢了回来,赵七九喝得微醺,小哈也是一身酒气,穿着小花裤衩站都站不稳,平时双足人立的它,只能侧躺在床上,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空气,一脸你
快来挑逗我的神色。
“哼……哼哼……”一边哼唧,这货竟然还把眼睛对着前面的空气挑来挑去,仿佛是它面前站着一个大姑娘,它正用眼睛给人姑娘说:“来啊来啊,你来抱我啊。”
“这混球东西,我说赵七九,你们两个这是色兄色弟啊。”给小东西丢到水盆里,我看着还站在那里笑的赵七九,讥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