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换来了陈校长的同情,那么下一步,就是确定来者是不是司雪梨那贱女人。
司晨顿了顿:“我能问一下,今天陪臣来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吗?”
陈校长的同理心早就被司晨的勾起。
毕竟她自己的遭遇和司晨差不多,都是因为工作忙,导致家庭不和谐。
重要的是,小三,永远都是女人的公敌。
关于不三这个话题,就算没有同样经历,光是听也会感到气愤。因此听到司晨这问题后,陈校长义不容辞的回忆:“长的挺漂亮的,黑色的长头,五官很耐看,对了,她还有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和庄小公子年龄差不多大,四岁左右
……”
司晨听到这里,就算没有实质的证据,也断定来者必是司雪梨无疑!
该死的,司雪梨竟然还带着孽种出现在庄臣面前,早知道她当年就下狠心,把女娃弄死算了!
“好的,谢谢你了。”司晨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笑容掐的恰到好处,在旁人看来,她就是被伤害却故作坚强的女人,这样的人设,往往最容易引得人心疼。
“司晨小姐,下会有什么活动我再提前通知你,你要是有空,就过来。”陈校长体贴道。
司晨让助理交换电话号码后,上了保姆车。
当车门关上那一瞬,司晨脸上的委屈和弱势感瞬间褪去,她眉锋往下压,迸出凌厉的憎恨。
司雪梨,我几年前用尽所有的心血布了这么一个局,为自己换来如今的一切。所以,不管是谁,都甭想打破她苦苦经营的一切。
否则!
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
第二天。
司雪梨按照约定准备出,司机已经在楼下侯着了,负责将她和小宝送到庄家。
因为是去做饭,所以她又换回一身运动服,方便活动,同时一头长用一根橡皮筋简单扎成一个球,固定在脑袋上。
司雪梨站在镜子前,拍了拍自己不施粉黛的脸,觉得这样真是自在。
“妈咪妈咪,你一点也不像女人。”小宝站在妈咪身后,表见解。
“噢?”司雪梨觉得神奇,小宝可是第一次这样说她,她低头看着女儿:“但妈咪一向都是这样,你应该习惯了不是?”
“之前没有见过你化妆,没有见过你穿小裙子,是习惯了,但昨天见了之后,妈咪,我觉得你化妆穿小裙子好漂亮哦。”小宝昂着小脑袋,毫不吝啬的夸奖。
司雪梨听的乐开花了,但她还是认真道:“年轻的小姐姐需要扮的美美的去谈恋爱,妈咪已经老啦,舒服就行。”
“妈咪又乱说话了,明明你还很年轻,你才25,而且你最近不是和爹地在谈恋爱吗,你怎么能不注意点呢?”小宝歪着脑袋,对妈咪说的老这个字,很不解。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