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瑾玉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赵恪,这样深沉的赵恪,仿佛一个伺机而动的猎人,对待猎物毫不留情。瑾玉不喜欢这样的赵恪,可是瑾玉也明白这大概也就是赵恪的本性,谁说人就一定应该善良呢,在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早就死了,留下的人只是我假装善良的人。
张府。
张维文收到了一封十分诡异的信,信封上什么也没有,可是今天早上这封信就十分蹊跷的出现在自己卧室的桌子上,那诡异感一直伴随着张维文吧这封信拆开,上面写的东西,张维文一个字也不想看,因为只要一看笔迹他就知道这是谁的字。
张绍宣的字迹模仿自前朝大儒,带有一番别样的飘逸之感,温均总是说若是张绍宣这小子可以安心钻研书法,说不定可以开宗立派,可是他们没有等到这个小子开宗立派,却等到这小子称帝了。
就在这个多事之秋,常州久攻不下的叛军称帝了,据说是前朝皇帝的孙子,圣武帝震怒不已,这位年迈的皇帝陛下还想着自己的皇位能够千秋万代,那里容许这样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人做出这样的神情,兵的事情提上了议程,此时陈将军依然是强弩之末,身体状况十分不乐观或许是装病,或许真的是想要给自己的后辈一些机会,这次领军的是黄少安。
据说陈元帅的女儿有怀孕,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女儿的丈夫又要远走,古来武官都是富贵险中求的,可是这世间却又谁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呢,那些底下的官员议论纷纷,张维文顿时心中不屑,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很多事情并不是少数人说的算的,黄少安就在这种议论纷纷中离开了京城前往那个多事之地。
前几日张维文见了一位故人,从西北归来之后就忧心忡忡的顾怀准,张维文总感觉顾怀准有什么事情想要对他说,可是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这位是遇到了什么不可以控制的事情,可是张维文却又十分敏锐的现,似乎与他有关。
“朝中生了很多事情,先生此番归来还是要小心一些。”顾怀准此时依旧忧心忡忡的看着张维文,只见这顾怀准开口说道:“我观之重言你似乎身上有些许异样,甚至额间隐隐透着青白之气,似乎极为不正常。“顾怀准医术了得,这一点这张维文是十分肯定的,可是此时他说的这番话倒是让张维文有些意外,此时他自己觉得自己身康体健,倒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怎么就不正常了呢张维文到底还是比较相信大夫的话,便开口问道:“这是如何了”顾怀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你中毒了,快随我来。”此时顾怀准忽然抓住张维文的手,来到屋外,此时屋外阳光正盛,知了声声响。
张维文不禁有些疑惑,实在是不知道这位到底是要干什么。只见这顾怀准从怀中拿出一把银针,拿出最为纤细的那根,对着张维文十分严肃的说道:“可能会很疼,可是你一定要忍住。”说完之后,张维文便知道了这到底有多疼。
一阵尖锐的来自于骨髓深处的疼痛,十分奇异的从张维文的头顶上传导出来,此时张维文的脸上都是汗水,这种疼痛真是令张维文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炼髓之毒,看来下毒的人,似乎并不像轻易的要了你的性命,只是想把你给疼的自杀而已。”顾怀准此时脸上那种浓郁的阴郁之气周瑜消失的了大半,可是张维文此时却感觉到周身一阵冰冷。他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怀准笑了笑开口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怎么知道你是被谁下了药。”顾怀准倒也不是如此,只是此时却是看不惯以前一向十分洒脱的人,变得如此畏畏尾,张维文感觉自己此时身体感觉到一阵阴凉之气在周身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