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瑾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莫名觉得心里一阵酸涩。
她想起来哥哥和母亲,每一刻都有生命诞生,有生命消失,瑾玉结果圆儿,看着他稚嫩的脸蛋,心里的那股酸涩有消失了。徐氏赶忙吩咐人给张维文更衣,在这样的天气里穿着一身厚实的官服,确实是难受之极。张维文到外面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原本潮红的脸色都是舒缓了不少,恰好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徐氏赶忙叫人准备。
瑾玉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张维文,可是现到了眼前却什么也问不出来,张维文看着瑾玉这幅脸色,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张维文开口说道:“皇帝陛下坚持,凌迟,任何人劝都没有用。”瑾玉脸色一阵苍白,她开口说道:“父亲,他临走之前,曾经到我这里对我说过一些话,只有到最后才会明白一切,难道最后就是这样的结局?”赵恪拉住瑾玉的手,面上露出些许担忧之色,张维文似乎有些索然无味,无意在讨论这些事情,他只是开口说道:“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没有人可以改变自己曾经做过的选择,无论这样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有多么可怕。”
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色有些阴沉,似乎是要下雨了。瑾玉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圆儿,有些心不在焉,赵恪开口说道:“你怎么了?”瑾玉看着赵恪说道:“我总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瑾玉的心情很复杂,她敏感的感觉到父亲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却又不想告诉她。
“玉儿,你要记住,这世间大部分关乎于权利的事情,都不是全部的完整的呈现在人们面前,都是有选择的,父亲不想让你知道,那是为你好。”赵恪说完之后拍了拍瑾玉的肩膀,瑾玉低下头没有说话,赵恪悠悠的叹了口气,瑾玉看了赵恪一眼,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明日父皇要在皇宫为元帅和父亲开一个庆功宴,到时候我们也要去,到府中之后,好好准备一番。”瑾玉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赵恪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会安排你去见一面张御良,只此而已,其他的你不要再问了,也不要再想了,也算是你让你见他最后一面。”瑾玉闻言向赵恪投去感激一笑。
深夜大雨,街道上没有一个人,瑾玉坐着马车来到天牢,赵恪扶着瑾玉下车,狱卒打着伞,瑾玉抬头看了阴森森的牢门,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气窜入身体,那种冰冷的感觉让瑾玉不禁打了个寒蝉,赵恪安抚似得揽住了瑾玉的肩膀。瑾玉走到深处,看到了一身白衣,面容异常整洁的张御良,虽然面色苍白,可是却和瑾玉所想十分不一样。
“御良哥哥。”张御良转过头来看见瑾玉,面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连惊讶都没有,张御良开口说道:“瑾玉,你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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