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你要好好保护瑾玉,恐怕会有人伤害她。”
“属下遵命。”
“你快些回去吧。”
“是。”青雀飞身离开了,赵恪对着暗处的庆云说道:“你多派些人手,保护好她。”
“属下明白。”
此时此刻赵恪心里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了一丝喜悦,庆云说这是皇后他们针对他的一次阴谋,可是赵恪心里明白这并非阴谋,这是阳谋,光明正大,甚至是让他心甘情愿。
“殿下,夜深了。”李公公阴测测的声音传来,赵恪转过身子,离开了此地。
一处十分雅致的小巧宅院中,王潜与一人坐在小榻上,小榻上放着一副棋子,王潜眉头紧皱,看着那盘错组复杂的棋局。
“御良小友棋力了得,老朽自愧不如。”
“承让了。”张御良拱手,一双饱含精光的眼睛深邃而通透,王潜喝了口茶,说道:“我听闻,你师承于二颜。”
“晚辈的师父是温均,只是被老师托付于两位前辈。”
“那倒是你的福分了,这三位都是饱学诗书的大家。”
王潜看着张御良,微微一笑道:“此次还要多谢御良小友的计策,倒是让誉王多得了几分先机。”
“大人谬赞了。”
“当然不是谬赞,我与誉王殿下对于你的功劳可都是记在心里的。”
“多谢大人。”
“御良不必客气,你我并非外人,以后还多多走动,好为誉王谋划。”王潜说道,张御良行了一礼。
气氛倒是分外融洽。
待到张御良从王家出来,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来到京郊的一处院子,院里正是专心温习功课的张绍宣。张绍宣身着白衣,手里拿着一本书卷,家中面容深刻,倒是有几分画中人的感觉,只是此地并没有女子,张御良倒也没有这个心思欣赏。
“我知师兄,对于瑾玉心中喜爱,可是你也要明白,她并不适合参与到我们的事情中来,而且,瑾玉似乎对那赵恪分外上心,所以。”
“我明白。”
“那就好。”
“不日就要大比了,我也确实要用功学习了,毕竟论起学问来,我确实不如师兄你啊。”张御良并没有回应张绍宣的调侃,只是开口说道:“王潜似乎已经开始信任我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