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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天语将手里的热饮放下,仔细地翻找着文件袋,片刻之后,他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倾倒在腿上。“真是奇怪了。”他疑惑地说着,翻找着那些杂乱无序的文件,然而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
“怎么了?”一旁杨子晴疑惑的问道,从开车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见慕天语一直没说话埋头看着病例也不好打扰。
慕天语将凌乱的病例又放回了文件袋里。“这日记有几篇没了,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难道有人在我之前动过这份病例吗?”慕天语回想着当日看到文件袋的情形,厚重的尘埃上并没有多余的指纹,也没听看守的小高说过。
“谁会无缘无故把病例里的文件乱丢呢?是不是压根就没有日记啊。”杨子晴拐着方向盘,朝着一个分岔路口驶去。
“没有日记?”慕天语重复着,心里猜测,难不成钟毅看到她的女儿之后就没再写了。
杨子晴确认一下导航仪,方向并没有偏航,只是这路径有些荒芜,没什么来往的车辆。“对了,你接的这个是什么病例啊,我看你很紧张,以前都没见你这样。”虽然很少和慕天语共事,但在他处理一些病情的时候,杨子晴都有留意,从未见他像今天这样焦虑。即使在半年前,市长夫人被一个精神病患者恶意骚扰的事件里,他都能从容不迫地应对。
“不是什么特殊的病例,是钟毅的。”慕天语揉着颈部,刚才低头专注的阅览病例时间过长。
“钟毅!”杨子晴十分的诧异的呼出这个名字,车速有明显且急促的停顿,她握住转向盘的手更加紧张,车身不由一阵摇晃。
慕天语并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下意识的他立即伸出右手撑住车内的中控左侧,稳住摇晃的身躯。“子晴,你怎么了?冷静一点。”慕天语表情震惊地说道,但她此刻仍旧有些走神,索性便伸出左手握住她那紧张颤抖的手臂。“你没事吧。”还好车身总算是稳了许多,之前那一幕还惊魂未定,庆幸的是周围并没有其他的车辆。
杨子晴深呼吸着,她才意识到生了什么事,感受到慕天语手掌的暖意,颤抖也便没那么剧烈了,激动的情绪平复了许多。“真是对不起,差点……差点良成大祸。”她满是自责,愧疚的双眼欲欲红。
“没事,没事。”慕天语试着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开。”钟毅这件事看来非同寻常,而杨子晴肯定是知道什么,慕天语觉得事情并不像自己想得这样简单,事实证明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范围了。随后杨子晴靠边停了车,和他互换了位置。这天色越来越昏沉,积压的云层密布了天空的视线,谈不上有鸟儿还在翱翔,路旁茂密的植物连枝干上的树叶都未抖动,这往往是暴风雨前的征兆。慕天语不再犹豫,他关上车门,继续前行。副驾驶上的杨子晴仍然是心神不宁,她一连喝了几口热饮,但水温已经冷了,而且还拿错了杯子。慕天语注意到她闭上双眼,却紧皱着眉头,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稍微的将皱眉的动作放松下来。见杨子晴一直没有开口,慕天语没能忍住心中的疑惑。“你刚才怎么了?”
杨子晴知道钟毅,也清楚在他身上究竟生了什么,在一个月前,也就是钟毅死后不久,杨怀便再三嘱咐自己不要插手这件事。钟毅丧礼的那天,他的遗孀甚是悲痛欲绝,因为钟毅曾经是自己父亲的学生,所以她当天也到场了。杨子晴认识钟毅的妻子,彼此关系不错,时常约在一起购物。若不是当天杨子晴一直陪在她的身旁,真不知道接下来她会生什么。可此后的一天,杨怀便再三叮嘱杨子晴,再也不要去理会关于钟毅一家的事,他十分的严肃,杨子晴从未见过自己父亲如此的愤怒。“你记住,千万不要去管钟毅一家的事,否则……否则我们一家人也会遭受他那样的下场!你记住了!”杨怀严厉的声音徘徊在她的脑海里。
“子晴?杨子晴!”你没事吧,慕天语将车靠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