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小妾纷纷不依,左云山逐一许诺哄好她们,这才匆匆向前堂走去。
走进前堂,他一眼便看见了内弟杨三泉,连忙呵呵笑道:“三泉不是在历城县做生意吗?怎么想到来这里找我?”
“姐夫,出大事了。”
杨三泉连忙把左云山拉到一边,低声道:“我大姐和两个外甥都落入官兵手中,我在历城县见到了他们。”
左云山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
杨三泉叹了口气,取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张须陀给你的信,你自己看吧!”
左云山心中紧张起来,张须陀竟然给自己写了一封信,他急忙接过信打开,匆匆看了一遍,一下子愣住了。
“他们现在还好吗?”
“暂时安全,被软禁在县城内,张须陀说,就看姐夫的表现了。”
左云山负手走了几步,他又问道:“信中说给我一些东西,是什么?”
杨三泉取下后背的包裹,慢慢打开,顿时珠光宝气,光彩一堂,满满一包各种金银饰、珠宝翠玉,把左云山的眼睛都照花了,光几十颗明珠就价值数千贯。
杨三泉又低声道:“张须陀说这只是一半,事后还有一半相酬。”
左云山点点头,张须陀的信上也是这样说,事后再给一半,这些应该徐圆朗的财宝,被隋军缴获了。
他抓起一把明珠,细细端详,眼睛里露出了贪婪之色,其实张须陀不用抓他的妻儿,只要把这些金银珠宝给他,左云山连自己的灵魂都会卖掉。
“姐夫,这件事怎么说?”杨三泉小心翼翼问道。
“你去转告张须陀,只要我妻儿平安无事,只要他能守诺事后放我走,我就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杨三泉连忙笑道:“这一点姐夫放心,你也知道张须陀是守信之人,一诺千金,只姐夫立功,他绝不会亏待我们。”
“好吧!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就在这时,堂外有士兵道:“军师,大王有急事找!”
左云山吓了一跳,连忙将桌上的财物收起,又嘱咐杨三泉几句,派人将杨三泉送下山去,左云山也匆匆向左孝友的聚义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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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一个月前徐圆朗被张须陀剿灭后,左孝友心中也有点忐忑不安,张须陀下一步会不会剑指自己?
聚义后堂内,左孝友有点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堂外有士兵禀报,“大王,军师来了。”
“快让他进来!”左孝友毫无头绪,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左云山身上。
片刻,左云山快步走了进来,笑道:“大王找我有事吗?”
左孝友连忙上前道:“这次二叔得帮帮我,我遇到一点麻烦事。”
“大王不必这么客气,我就是军师嘛!”
两人坐了下来,左孝友笑问道:“听说家乡来人了?”
左云山心中一跳,连忙道:“是我内弟来了,你见过他的。”
“哦!家里出事了吗?”左孝友又问道。
左云山苦笑一声说:“出事到没有,你婶娘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在山上纳妾,便让她兄弟上山查看,我就告诉他,我哪里有纳妾?”
左孝友也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这个叔父惧内,居然纳了五房小妾,看他以后怎么回去交代,便笑道:“他人呢?怎么不来见见我。”
左云山嘿嘿一笑,“我怎么可能把他留在山上,那不露陷了吗?刚才我已经把他打走了。”
“其实现在说清楚也好啊!省得以后麻烦。”
“以后再说吧!大王找我有什么急事?”
一句话提醒了左孝友,他急忙道:“孟让派使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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