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晴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小声说:“我也不认识他们,就听说那些人势力挺大的,几天前我出去买东西,被那个黄毛看到,然后就……。”说完又安慰道。“没事的哥,平时我很少出校门,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进学校里边来。”
高进的懂事让高进暗暗心疼,这丫头是他从小背着长大的,这么好的白菜哪能让那些猪给拱了,临走之前,他怎么也得把这个后患解决了。
嘴上却说。“那你注意点安全,有事就报警,或者告诉老师,我看你们老师挺负责的。”
高晴很八卦的抬起了头。“哥,难道你看上人家了?”
高进宠溺的拍了拍妹妹的头。“小丫头片子,别胡说八道。”随后脸色一整,严肃的问。“小晴,爸给我的信是不是都是你写的?”
高晴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从来没给哥写过信,就是想写,也不知道你的地址。”
高进怔了怔,她说的没错,高晴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地址,他也从没告诉过父亲自己受伤住在疗养院,父亲究竟从何得知?如果他真的知道,为什么没问过自己的病情,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哥,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吗?”见高进低头不语,高晴不禁有些紧张。
“没事。”高进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心里却乱成了一团,后几封信不但笔迹相同,就连口气也一模一样,究竟是谁仿造的,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打电话让疗养院的护士帮忙把信拍过来,又怕上司现他逃跑,只好先把这件事按下。
闷闷的喝了一会酒,高晴也吃完了,把她送回了学校,便沿着老街慢慢的往回走,想象着父母纵身火海的情景,顿觉心如刀割。
在门口的大石头上坐了一会,高进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跑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大哭了一场,出去的时候,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
q。
第二天一早,大伯带他去了墓地,远远便看见父母的墓碑前居然放了一束崭新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