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头巨大的野象被无数的猎豹围攻,身上挂着十几头猎豹。
“你是叶流云!为什么不与我单打!”
原开元眼睛血红血红的,大步朝着叶流云走过来,似乎是想把所有的怒火都泄在叶流云身上,此时的场面看起来便有些血腥残忍,他身材极其高大魁梧,挂着好几个人往前走,还有人抱着他的腿,他依然能大步向前。
“你愧对叶流云之名,居然偷袭!”
原开元在怒吼。
叶流云微微叹息一声:“人是你带来的人,他们动手也不是我安排的,何来我偷袭你?是你要带着他们偷袭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你太傻,又太自信。”
原开元却不管他说什么,只是想过来一伞把叶流云拍死,他好像杀不死一样,那么多人围着他不停的刺,身上已经全都是血,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血脚印,可就是不肯倒下去。
“你只是忘了一件事。”
叶流云看着原开元说道:“昭理国那样的小国又怎么敢得罪大宁?或
许你们觉得,是大宁的人邀请你们的人过来帮忙,而邀请你们的人将来可能会成为大宁之主,所以你们无须顾忌。”
他摇头:“也只有你这么想,昭理国的皇帝现在每年九月初九那天还会带着文武百官朝着大宁的方向三拜九叩,每年都会写几份奏折送过来,恨不得想认大宁皇帝陛下做父亲,有人去接触他的那天,他就立刻向大宁皇帝陛下送来一份密报。”
“他还没有忘记你们南越国是如何灭国的,所以你带着这些人来以为可以杀宁人为你们南越国报仇......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叶流云道:“你们离开昭理国的时候大宁这边就已经接到了消息,你们能安然无恙的进来,也是因为故意放你们进来的,如果不这样的话,怎么能让有些人自己冒出来。”
他转身看向对面的酒楼,酒楼二楼位置站着一个身穿湛蓝色长衫的年轻人,他手里拿着一把剑,原本有些戏谑的看着下边的激斗,但此时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
叶流云看向那个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好像见过你一次,在青衣楼外。”
二楼的那个年轻人缓了一口气,点头:“是。”
叶流云道:“你还和我青衣楼的看门人打了一架。”
年轻人再次点头:“是。”
叶流云问:“那你觉得你能有把握打赢我青衣楼的看门人吗?”
年轻人自然是余满楼,昨日在林妙斋夫人姚美伦让他到京畿道来杀一个人,要杀的自然不是澹台草野,而是青衣楼的人。
几个月之前,同存会的人就开始制定计划怎么除掉青衣楼,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把握确定青衣楼是陛下的人,现在也没有,所以必须试探,必须逼出来真身。
于是姚美伦想了一个办法,她与同存会的人都说过这个计划,但这个计划是杀澹台草野的计划,她相信如果青衣楼的人是陛下的人,那么一定也会动手,不管同存会的人谁落在青衣楼手里,又或者同存会中有陛下的奸细,那么这个消息都会传出去。
只要青衣楼的人离开长安,她就能安排人伏击。
来自昭理国的江湖客不是她找来的,但她知道这些人早就已经到了京畿道等着,那是东主暗中派人联络,东主这些年奔走,已经联络了很大一批可用之人。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管从青衣楼里出来的是谁,都会死在方城县。
她只是忘了,昭理国对大宁的敬畏,最直接的敬畏,是对大宁皇帝陛下的敬畏。
一个每年都不庆祝本国立国之日,而是大张旗鼓庆祝大宁立国之日的小国,敢触怒大宁皇帝陛下?
昭理国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懂事。
站在二楼的年轻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虽然笑容有些苦涩。
“还好。”
他看着叶流云说道:“我曾想名满天下,还好我没有名满天下,所以你不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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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智力非常没有问题的人,我现在面临一个困惑,我之前往回翻看要修改的章节,但是现在想不起来农场刺杀是哪一章了.......有没有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