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被打懵了,捂着脸委屈地看着她。
“早警告过你,离天宇远点,你呢,怎么还这么不知羞耻?”沈佩珍食指指甲几乎要点到她的鼻子。凌菲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指甲上涂了一层淡粉色指甲油,闪着光泽。
“妈,我是被冤枉的!”凌菲忍着心痛解释了一句。可沈佩珍完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突然提高音量,有歇斯底里的趋势,“你还敢喊冤!如果不是有那样的心思,又怎么会被人抓住把柄?当初真是不该把你领回家,你这害
人精!”
凌菲的脸色陡然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双唇哆嗦着,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妈,妈,那不是真的,你信我!我和哥哥什么都没有。”
“哼,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凌家已经被你害惨了。股票连续跌停,还有凌家的名声,臭不可闻!你说怎么办?嗯?”
“我,不知道。”
凌菲委屈极得想哭,沈佩珍明明知道那只是别人污蔑她的,为什么还这样说她?难道在她心里,她这个女儿就是可有可无的?什么都比不上凌家的声誉吗?
紧接着沈佩珍又丢出了一句话,让她难受得无以复加。
“你就是凌家的耻辱!我会向外界声明,你和凌家再没有关系。”
沈佩珍丢下这句话扭头就走,完全不理会凌菲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容靳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今天有几个中层干部同时递交辞呈,还有无数在一旁观望,他拦也拦不住,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潇洒地接过,装作毫不在意。大家都在看,看他有几分能耐。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可一想起家里还有人在等他,他又挺直了身姿,很大方地说:“你们要走,我不拦着。现在公司确实有些
困难,但能和我同甘共苦熬过这段难关的,我也不会忘记。”
他现场表了一场演说,没有刻意煽动大家的情绪,却更质朴地让人觉得可靠。除了那几个交了辞职信的,其他人都打消了辞职的念头。
容靳松了口气,揉了揉胀的眉心,乘专梯去了车库。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家,现在只有在家里他才能感受到温暖,让疲惫的身心松懈下来。
进门时,他再次感觉到不同寻常,她怎么又没开灯?
容靳打开灯,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人,他的心猛地提了上了。慌张地叫着,“菲菲,菲菲!”
在楼下找了个遍,然后冲到楼上的房间,最后在卧室里找到她。他悬着的心才放下。
凌菲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容靳放轻脚步,悄悄走了过去。
蹲在床前,手指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眼中柔情似水。这只小懒猫,这个点了还在睡觉!
容靳心念一动,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凌菲迷迷糊糊才睡了一会儿,就被人吵醒,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嘟囔道:“阿靳,你吵到我了。”
“呵呵,继续睡。”容靳轻笑,搂得更紧了。
“不要了,几点了,我去做饭。”凌菲睁开眼,挣扎着起来。
“陪我一会儿。”容靳将她扯下,抬脚将她固定住,像只八爪鱼一般困住她。
“你好重哦!”凌菲努力动了动自己的手脚,有种快喘不过气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