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德的回答似是而非，而下面的记者们有的听懂了，有的一头雾水。

一个被点到的年轻记者站起来大声问：“请问，展雄集团和天辰投资之间……”

话还没问完，李馨德就打断了，“展雄集团和天辰投资之间没有直接联系。”

这下所有人都听懂了，没有直接联系，也就是说有间接联系。

星海科技是挂靠在技术研究院的，而研究院是展雄集团最基础，也是最受高层重视的一个部门，其主管任宏远是战略执行委员会中重要一员。

如今星海科技在带走了相当数量的技术研究院高级工程师的情况下独立出去，又接受了天辰投资的注资，很难想象天辰投资和展雄集团之间没有关系。

要知道在内地商界中，知道天辰投资和展雄集团之间关系的人虽然不多，但绝对不少，偶尔也会有相关的消息传出来，而去年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很多人相信，天辰投资是展雄集团外面的一层皮。

包括傲游浏览器、起点中文网、数字邮箱几个公司原本都在天辰投资旗下，但是从去年初开始被划到展雄集团。

甚至魏军、梁刑都曾经被人开玩笑似的问起过关于天辰交流会的细节。

在一系列事先安排好的新闻稿讲话之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布会就结束了，李馨德冲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安排人到门口处去分红包，今儿是大年三十，红包还格外的厚。

一个小个子记者突然站起来大声问：“请问，这次手机开放联盟的组织者和系统的实际拥有者是美国Googl，展雄集团在前年和Googl之间达成合作，并且进行技术层面的交流，我注意到星海科技的席工程师林文武，半年前应该还是Googl中国的工程院副院长，请问展雄集团和Googl之间是否有关于手机操作系统的秘密协议……”

正准备走的众人都愣了愣，李馨德看了眼这小子，舔舔嘴唇道：“这是无稽之谈……”

“如果没有秘密协议，很难想象Googl会邀请展雄集团参与研制开……我不认为星海科技和展雄集团之间有什么区别。”

梁刑微微咳嗽一声，领头离开，李馨德盯了眼这小子，扭头就走。

而主席台下的记者们却有些骚动，那个小个子记者撇嘴道：“装模作样有什么意思！没有秘密协议……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