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她翻身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大腿根部痛感尤其明显，翻来覆去的动作，她已经忘记两人究竟做了多少次，最糟糕的是，没有安全套，他全部弄到里面去了。

“混蛋。”

她看着躺在身旁睡得正沉的罪魁祸，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程彦被弄醒，看到她躺在自己怀里，伸手就将人搂住，让她完全贴着胸膛：“怎么了？”

“混蛋，禽兽。”

程彦笑着看她：“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忍得住就是禽兽不如了。”

沈音说：“你根本没喝多吧，借酒行凶？”

程彦一只手立刻捂着脑袋：“没有，喝多了，我脑袋现在还疼。”

“继续装。”沈音根本不信，推开他另一只摸着她胸口的咸猪手：“不管你是不是喝多了，昨晚的服务我很满意，谢谢了，咱们各自扯平。”

程彦一下子从天堂摔到地狱，笑容凝固在唇边：“什么意思？”

沈音说：“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昨晚不能代表什么，以后还是像从前一样。”

程彦没想到，一觉睡醒，又回到了起点，他以为，至少两人的关系破冰，可以更进一步了，可她完全没有让他转正的意思。

“所以……是免费炮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掀开被子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

程彦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