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量怎么样?”墨西楼试探着问。
季流年一愣。
自己以前的酒量倒是很不错。
不过这身体嘛?
她就不知道了。
而且喝酒这个东西,全靠天生,跟后天练不练习没关系。
所以季流年还不了解这具身体的状况。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我跟她拼!”
季流年壮志凌云,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请动素雪晴萍,不然夜之月他母上大人就等着锁一辈子吧!
吃过饭,季流年还将厨房收拾了,整理一番,这才去了花园里。
墨西楼站在那儿,正给羽翼马喂些干草。
季流年走过去,也摸了摸羽翼马的头。
“让它歇会儿吧!”
羽翼马摇头,墨西楼笑道:“它说不用。”
季流年有几分诧异的看着墨西楼,“你还听得懂兽语啊?”
墨西楼笑道:“它跟着我很多年了,彼此当然是心有灵犀。”
季流年‘哦’了声,便没再出口。
很快,羽翼马吃完了,示意两人上来。
刚上马,羽翼马就挥动着庞大的翅膀,直飞冲天。
……
云雾深处。
早上第一缕晨曦洒在大地,将大地都染上了暖色。
夜之月还是跪在冯如月的面前,悲痛的看着面前的母亲。
“娘,你告诉我好吗?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
夜之月急于想知道,他一定要将母亲受的痛,十倍、百倍的还给那人。
冯如月摇头,“孩子,母亲现在不能告诉你。”
“娘,你想瞒我一辈子么?为什么?因为那人强大的我不能报仇?”
夜之月很激动,母亲被这么折磨,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冯如月摇头,眼泪滚了下来。
不是敌人太强大,是她不愿儿子为难。
“阿凡,听娘的,不要问好么?只要我们母子团聚,我们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重新生活。”
冯如月眼泪滚滚,说不出的无奈,却唯独,没有痛苦。
只要儿子好,她受多少痛苦都没关系。
夜之月抱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的心里只有愧疚。
这些年,他居然不知道母亲在受罪。
“娘说什么都好。”
夜之月安慰着她。
“娘,你……你放心,儿子一定会治好你,你要相信儿子的医术。”
夜之月努力让自己笑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冯如月笑着点头,“娘相信你,娘都知道,娘知道,你……你很能干,娘都知道。”
冯如月说道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这些年,每月初一,那人都一定回来见自己,又是一番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