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你说,我就不相信我猜错了。”何连成连忙求饶,举起双手对我说,“我听你的不放屁的解释。”
“我妈和你爸挺清白的,订婚以后现爱的人是我爸,所以才为了追求幸福,勇敢地挣脱了礼教的束缚。”我斟酌了一下说。
他马上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说:“喂,和我说的不一样吗?你妈要是真的不爱我爸,能订婚吗?订婚以后才和别的男人私奔,可不是劈腿嘛。只不过原来的男女关系和现在不一样,你所谓的清白只是没上床而已。”
“何连成!”我怒了,站起来指着他鼻子说,“你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我保证不弄死你。”
“我再说一遍,你保证弄死我吧,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我准备就义了。”何连成凑过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先同情一下你老爸吧。”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我老爸好可悲啊,我好同情我老爸啊……”他说着又笑了起来,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亲生儿子做出来的举动,有这样看着老爸的旧年糗事笑得这么开心的亲生儿子吗?
“何连成!”我被他语气里的揶揄气死了,把他扑倒在沙上,上下其手一顿乱捶。
他刚开始还在说着:“喂,谋杀亲夫啊。”
过了一会儿忽然捉住我的手说,眼睛笑盈盈地望着我说,“我老爸太没气度了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还对你妈妈念念不忘?哦,不对,应该是耿耿于怀,还把这笔烂帐算到你头上,赤果果的迁怒,简直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他说到这儿胳膊用力一下把我抱得趴在他怀里,在我耳边说,“我们何家的男人真没出息,一个一个前赴后继地拜倒在你家女人的裙角下。”
“何连成,再笑再笑,很正经的谈事的场景,让你搅黄了。”我横了他一眼。
“那就索性再搅一下。”他眼睛一眯,腰上用力翻身就把我压在沙上。
“说正事。”我小肚子被他硬硬的顶住,脸一下就红了,这是客厅,是沙,这货要干嘛咩!
他亮晶晶的眼睛凑过来,说了一句:“你这么气急败坏,我一定是猜对了。现在正事办完了,来点不正经的。”
“何……”
“连成……”他打断我的话,自己说了自己的名字,得意地问,“乐怡,你除了会恶狠狠地叫我的名字,还会做什么?”
说罢扑上一堵住我的嘴,章鱼一样又缠又吸,我本来还有力量推开他,却在他一下一下的深吻里失了力气。他眼睛在这个时候格外璀璨,如同星辰一样。
空气里有一些噼里啪啦的火星子,他亲到我的耳垂低声说:“在和老爷的较量中,我至少是赢了一回,对吧。我得到了你,他失去了你妈妈。为毛想到这一点,我就那么开心呢。”
何连成的脑回路果然与众不同,他说起他老爸这么囧的事,乐得跟什么似的。
“别再说这件事了,你老爸现在还在记恨着我妈,顺带着记恨我,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接受我。”我亲吻着他的面颊低声说。
“管他呢,反正我现在是乐得自在,没人管了。”他眼神变得深沉,嘴巴像个小吸盘一样一路从嘴唇滚到脖子,最后一口一口凶狠地啃开我的扣子。
腰被他的手搂住,悄悄从后面探到后背,一挑之后,胸口被解放,他小狗一样拱开衣衫,小吸盘吮了上去。
“这里不行……”我才一个不留神就被这八爪鱼反攻,还被剥得春光乍泄。
“谁让你刚才说我不正经了呢,不正经的人只配这种不正经的场合。”他含糊地说着,牙齿轻轻咬着,我好像快在他的诱惑里失去立场了。
沙和床相比,简直太窄了,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叠折了,他才松开嘴巴转瞬间就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趁着这个机会翻身下地,抓住已经被他拱开的领口就往卧室跑去,才一转身他就扑了过来,把我扑倒在沙拐角上。
“亲爱的,你是想换个新姿势吗?”他从身后贴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热度吓人的身体俯了上来,吓得我不敢动了。我是猪脑子么,怎么会给他这么一个扑倒的姿势,太悲剧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热度逼人,低声说:“不行,这里……客厅,还有……”
话未说话,他的吻落在了肩头沿着脊椎骨一路滑下去,那种如同触电一样的感觉把我电得眼睛看东西都有些迷糊,不由轻轻叫了一声。
他得到了鼓励,用手抬起我的腰俯在耳边说:“亲爱的,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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