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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长这句话让我和姗姗都大吃一惊,如果十一年前杨子江就已经死了,那十一年前和王子华他们一起去风门村并且在失踪很多年后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且和我一样有了一段相同经历的人是谁?我可不觉得那个被现的死者只不过是名字刚巧和姗姗哥哥相同,这个张所长应该不会是那么无聊的人。
姗姗脸色立刻变了,满脸涨得通红,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张所长,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或许在她心里,这个张所长说的话比自己碰到的那些事更加荒谬。
张所长却似乎早就料到了姗姗有这个反应,不紧不慢的说:“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告诉你。”
看张所长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姗姗也坐了下来准备听他说些什么,我却是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了我自己也曾亲眼看到杨子江死而复生,看来这个张所长应该不是瞎说,我也开始好奇起来十一年前到底生了什么事,毕竟这个时间和我所经历的那些事太过吻合,而且还是在封门村,说不定能找到对我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也将身体往前倾了倾, 听张所长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张所长沉默了一会,看着姗姗,说:“你有个姐姐,是不是?”
姗姗不知道为什么张所长会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张所长接着问:“你有没有现,你们长得很像?”末了又补上了一句,说:“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我在姗姗家看过他们兄妹的照片,不过据说姗姗出世时她的二姐就已经死了,所以并没有见到三人的合影。张所长说得并没有错,他们三人长得几乎就完全是一模一样,但我觉得这并不值得奇怪,长得像的人多去了,最多他们兄妹是长得比别人更像一些而已,这有什么好问的?
姗姗也向张所长表达了同样的疑问,张所长看着姗姗,说:“在十五年前,有对叫杨高一和孙淑芬的外地夫妻带着一个叫杨子江的男孩还有一个女孩来民政局要求办理那个女孩的领养手续,那个女孩大约十岁左右,并不是在民政局抚养长大的,据说是那个叫杨子江的人捡到的流浪小孩。”
我看了姗姗一眼,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果然接着张所长继续说道:“可是那个捡来的流浪小孩却和杨子江长得一模一样。”
姗姗的神情有点激动,但并没有像某些电视里演的那样拍桌子歇斯底里的叫着“你胡说你骗人”之类的废话,只是看着张所长等待着他的下文,我也觉得如果只是单纯的这样一件领养事件,并不会让张所长在过去这么多年之后还把当事人记得这么清楚。
果然接下来张所长又说了一句完全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话:“我之所以能在过去这么多年后还把这件事这些人记得清清楚楚,是因为在十八年前,同样是这户人家,也带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据说也是杨子江捡来的流浪女孩说要收养,那个女孩和杨子江也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这下我和姗姗都完全呆住了,联想到张所长前面所说的话,这个十八年前的女孩子应该就是姗姗的二姐,可是杨子江时隔三年在同样一个地方分别捡到了两个和他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流浪小孩,这几乎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即便真的有这样的概率,姗姗那时已经是个十岁的孩子,不可能记不得以前的事,怎么也不会不知道自己是杨子江的亲妹妹。
我的头被这个问题搞得有些大,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姗姗也被人催眠了,问题是催眠师不是大白菜,而且我还是不相信有这样一个概率说能捡到两个除了性别之外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样的小孩,至于人体克隆什么的很自然的就被我排除了,这种技术不过是一种理论,现在还无法实施,就算可以实施了,凭什么要让杨子江接二连三的把她带回家,早就留在实验室里观察了。
姗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但她也知道张所长完全没有必要骗她,只是这件事应该还远不止这么简单,我看得出她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等待着张所长的下文。
张所长接下来所说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在办理手续时现杨子江一家在三年前就已经领养了一个小孩,所以他怀疑这一家会不会是变相的进行人口买卖,于是通过当时在杨子江所在地公安局就职的同学进行了调查,现当时领养的孩子在他们家一直很受宠爱,只是因为后来一场大病才夭折了的,当地很多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这让张所长放心不少,只是对于为什么杨子江能捡到两个和自己完全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孩子却又极为好奇,私下里问了好多次,最后被逼问得没办法了才说是在一个叫封门村的地方捡到的,并告诉了张所长封门村的具体位置。
作为本地人,张所长自然知道杨子江所说的那个位置并没有什么村子存在,但既然他不肯说也拿他没办法,只是心里对这件事却上了心,加上当时年轻对任何事都充满了好奇,所以又拜托了同学让他帮忙多留意下杨子江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