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米酿的酒,他还真是难以消受。
娇爷很是光棍地,拿了果酒出来,把灵米酒倒掉换上果酒。
云十一一脸鄙夷,“一大老爷们喝果酒,不像个男人。”
娇爷白了他一眼:“像不像个男人,跟喝酒有什么关系。你倒像个男人,瞧你一脸屎绿色,还不照样比谁都过得憋屈。”
云十一顿了顿:“还不是你们俩口子害的?”
娇爷冷哼了一声:“说是我俩口子害的,事实上又没人控制你的自由,真那么不情愿你倒是走啊。舍不得走,又臭着一张脸,谁欠了你的似的。”
云十一:……
日他娘!
越想就越是憋屈,都不用娇爷倒酒,他自己又满上好几杯,越喝这脸就越是难看。
云十一捶着胸口,心头难受得很,干脆抱坛子喝,一直喝完一坛五斤的酒,才停下来。
这酒醉人,没多会就醉熏熏的。
“本使从未想过,这辈子竟然会与人共侍一妻,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偏偏本使还就认了,连孩子也生了,生的孩子还不跟本使姓。”
云十一一脸憋屈难受,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口,“这些都不是最憋屈,更憋屈的是明明是本使的种,本使却不是唯一的爹,那群王八爷连儿子都要跟本使抢。”
受了这王八气,他痛苦啊。
心跟被刀子戳了似的。
对阿玲的男人来说,儿子是谁的都不重要,只要是阿玲生的,那就都是他们的孩子。这些人脑子都有病,压根就不在意是谁生的,也不会去吃这个醋。
只有他一个人在吃醋,明明是那几个王八蛋有病,却整得好像他自己有病似的。
本使好委屈,心里苦啊。
云十一喝多了,趴在地上捶着石地板,难受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放着那么多身娇貌美易推倒的美人不要,偏偏就稀罕上她这么个母大虫,不止脑袋绿出一片草原,还连儿子都有人跟我抢,四不四有病……”整个房间内,都是云十一的咆哮声。
要不是这隔间做得好,比较隔音,估计都得传出去老远。
娇爷抬手擦了擦眼角,吸了吸鼻子,不免同情了几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云十一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拿了一块肉蹲在那狠狠地咬着,眼睛通红通红的。
“明明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偏偏我还犯贱,怎么也离不开她。打架都打了好几回了,还回回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床上。明明都下了决心离开,结果睡一觉后又没舍得。”云十一将手里头的肉,当成阿玲来咬。
喜欢上阿玲,云十一都快成了疯子。
娇爷愣愣地看着,从不知云十一竟如此的难受,内心突然就很是彷徨。
自己会不会与跟云十一一样,万分痛苦。
或许自己会比云十一痛苦,毕竟云十一很厉害,武力不见得比那四个男人差到哪里去,还能拼博一下。
自己就是个辣鸡,人家一手指头就能摁死,拼了命也不见得能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