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觉得来这一趟,不能白来,再加上又还有怜惜,才向老混蛋要了项玉月吧。”大烟在心头补充了一句,可能是真的爱惨了呢。
看了娇爷一眼,蓝颜祸水。
若无娇爷,或许这一切都不会生,果然还是不该进宫看热闹去。
不知项玉月是否后悔,想必是后悔的吧,可能悔到肠子都绿了。
娇爷愣了一下,有些恍然:“也是,惦记了那么久的人。听说白瑞丰与项玉月一见钟情,早已暗许终身,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对来着。”
谁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偏生还在他头上。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恶心。
大烟觉得自己没太听明白娇爷的意思,到底是不睡白不睡,带回去先睡个够,还是情深不悔,爱到可以原谅对方的一切。
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
别人的事情,跟她有个屁关系。
估计项玉月现在要恨死她跟娇爷,可又有什么关系,最好嫁得远远的,莫要再来招惹她,否则她可不会看在老混蛋的面上,就饶过她一命。
事情可一不可再,她不是多大度的人。
别以为她是小仙女,就不会杀人。
入夜,熄了灯。
二人躺到床上,心脏怦怦直跳,比以往都要紧张。
黑暗中娇爷看不太清大烟的脸,手摸索地探了过去,试探地解着大烟的衣绳。
大烟却能看清娇爷那无比紧张的样子,只觉得很是有趣,凑上去亲了一下。
继续又亲了一下,感觉很是满足。
眼看着期待以久的事情就要生,娇爷心头很是紧张,伸手一下子将大烟抱紧。
白日时那种中了药,骚动难耐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并且来势汹汹。
突然心中一紧,问:“你爹,你爹他,他不会再来吧?”
实在是有了阴影,心头害怕得紧。
大烟:……
玛个鸡,这种事情不好说。
尽管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碰巧,可她的那个蠢爹是真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随时有可能会敲她的门。
于是,大烟安慰道:“没事,你只要记住了。他要是再有下次的话,以后你也趁着他干这事的时候,去使劲敲他的门,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别怕会被揍,有我给你撑着。”
娇爷:“……”
说得他好害怕,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好想出门口去看一眼先。
话说回来,一天没见了。
大烟心里头也没底,但还是伸手去脱娇爷的衣服。不管如何,今天她都要把这事给办了,完了她就启程去天堑河对岸去。
早去早回,还得参加宴会。
娇爷抓住大烟的手,不安地说道:“要不然你先出去看一眼?”
大烟刚开口:“不用,他不会……”
砰砰砰!
“大烟你出来,爹找你有事,天才刚刚黑就关门在里头干啥?”光头大嗓门在外头喊起,还使大力气拍门,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