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入宫以后的事情,都仔细地给我说一遍。”大烟拿了两个板凳,给了娇爷一个,自己坐一个。
光头开口:“也给爹一个,爹脸疼。”
大烟:……
想说你脸疼又不是屁股疼来着,想想又觉得不太对,话到嘴边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那就蹲着。”话虽这么说,还是扔了个板凳过去。
光头拿了板凳,往大烟那里小心靠近了一点,但还是离了有一丈远,这才坐下来。
把入宫的事情,悄声说了出来。
第一句话就是:“大烟你说陛下是咋回事?一直问爹对你亲爷爷的想法,听着爹这心里头怪怪了。对了,陛下还来了个假设,假设他是老子的父亲……”
大烟闻言,瞥眼:“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就见光头一脸后怕,拍着胸口:“你说这咋可能嘛,陛下是想做什么?说出来的话乖吓人的,老子吓得直接跪了下去,差点当场吓尿。”
大烟:……
有出息,竟然吓跪了。
呵呵,明明是真相,却十分不信。
不知项皇气不气,反正换成是她,估计得大巴掌抽光头那溜光的脑袋去。
比驴还要蠢的玩意,让你不信。
“除了这事呢?”大烟面无表情,示意光头继续说。
光头挠了挠脑袋,想着把反正把最惊心动魄的事情说了,别的事情就从头到尾说好了。
于是就将自己从进宫,到最后出宫的事情,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大烟不知该说光头什么好,让你比划两下,试试深浅,你说你不能用内劲;说了不用内劲只用体力,你又说刀不在,不会武技;不跟你打了,让你去测一下力气,你丫的跑去抱最轻的。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打你都是轻的,没打死你算脾气好。
不过大烟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就这些事情,然后没别的了?”
光头点头:“对啊,就这些。爹越想就越不对劲,怎么也睡不着觉,就来找你商量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爹觉得陛下眼神好怪,心里头不安,才来找你的。”
大烟面无表情,仿若在看一个弱智。
就因为这点事来砸她的门,坏了她的大好事?
玛个鸡,好麻爪,又想打人了。
娇爷抓着大烟的手把玩着,有这种拎不清的岳父大人,心里头的感觉也是简直哔了狗,已经无力再吐槽,只想以后弄个结实点的门。
还得隔音点的,省得再被吓软。
“你心里头安或不安的,我不管。”大烟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拿出来一根棍子,在地上划了个道,“下次你要是还大晚上莽撞敲门,你这两条腿就甭要了。我能把你的腿治好,也能让你继续废着。”
光头:“!”
讲真的,光头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可,可这是大事啊,不能找你商量吗?”光头一脸不解,压根就没想过闺女已经长大了,跟女婿在一房间里,会不会做点什么。
“你这算什么大事?”大烟一棍子摔地上,满目凶光地瞪着光头。
光头眼皮一跳,连忙把凳子往后挪了几下,都把他脑袋打肿了,还想动手怎么着?
“爹被陛下宣进宫,提问了,还挨打了,不算大事?”光头觉得这是大事,还是特大的那种。
大烟面无表情:“留到第二天再说,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