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宁给慕容卿泡完药浴,行完针后,一天就差不多过去了。
“行了,药浴的方子在桌子上了,走了记得带着,每天晚上泡一个半时辰,三日后再来找我,继续行针逼毒。”虞希宁吩咐道。
“你这样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慕容卿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行吧,既然你执意知道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我现在是顾谨的人,顾谨,你应该知道吧,作为皇上面前最得宠的皇子,谁心里没有个想法不是,而你,则是西楚位高权重的丞相,若是有朝一日,能得慕容丞相的支持,那岂不是……”虞希宁的话没说完,想来,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不必细说。
“你呢,你为什么跟着顾谨,要不,你开个条件,跟随本相去西楚吧,在那里不比你在东原混得差。”慕容卿没有直接回应虞希宁提出的要求,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呵,慕容丞相说笑了,须臾生是东原的人,死是东原的魂,况且,我在东原过的好好的,一时间离开了这里,怕是不习惯。”虞希宁说道。
“是吗,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神医有自己的考量,那刚才卿唐突了,那就三日后在和神医讨教吧。”慕容卿穿好衣服,把药浴的方子揣在怀里就起身告辞了。
虞希宁在君霆琛走后,就去了白府,她让白逸尘叫了梵音来白府,虞希宁想要解开心里的疑惑。
虞希宁到白府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晚饭时间,虞希宁顺道在白逸尘家里吃了晚饭,又和白老爷手谈了一局,这时,梵音才珊珊来迟。
“让主子久等了,这芳菲次第的生意太好了,奴家都忙不过来了。”梵音人还没进屋,娇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知道你音姑娘日理万机,不过,我今天是有事找你,要是不问出这句话,我怕是以后都睡不好了。”虞希宁调笑着说。
“那主子有什么问题要问?”梵音一下子扑在了虞希宁的怀里。
虞希宁摸了一把梵音的脸,就顺势把她推开了,“都是女的,别给我来这套。”语气里满是嫌弃。
“哎呦,主子您这就不可爱了,怎么说,您现在还是神医的打扮,就这样把我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拒之门外,怕是不好吧?”梵音皱着眉头,有些不悦。
“行了,别贫了,说正事。”
虞希宁正色道,“你知道朝贡的事情吧?”
“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梵音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那你知道南疆来的圣女吗?她叫梵歌。”虞希宁又说道,顺便观察着梵音的神色。
果然,梵音听到梵歌的名字时,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恨意。
“梵姓本来就是一个少有的姓氏,加之你还是从北边来的,这叫我不由得多想了,你和梵歌会不会有某种关系。”虞希宁一边看着梵音的神色,一边慢慢地开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