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拧眉,感觉口中都依稀有了铁锈味,可男人却动也不动,一声不吭,抓着她手的力道半分不减。
特么,这人是痛感神经失觉么?
暗暗嘀咕着,顾清不死心的又使了使力,可男人却依旧没有反应!
苍了个天的,这到底是个什么变态货啊,坑死人了!
本就因为第一次姨妈而不舒服,此时见男人如此德性,顾清干脆肩膀一耷拉,泄了气。
尼玛,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不管怎么样,总得先保住了手再说。
这么想着,顾清怂兮兮的松开了咬人的牙,咂吧咂吧口水飙出来的小嘴,苦着脸,装孙子。
呸,说什么装孙子,她这叫识时务,叫能屈能伸,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叫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爷,人家好疼啊,您能不能有话好好说,先放开人家的手?”
擦,人家,人你妹,好恶心!
心里恶寒着,顾清嘴上却是不停,脑子转的飞快,学着在华夏见到过的那些个嗲妹子,扭了扭腰,轻摇着被男人抓住的手,“嗯,王爷,你放开嘛,放开嘛好不好,人家好痛哒!”
呕!她已阵亡,死于鸡皮疙瘩负重过载。
而事实上,被恶心到的不光是顾清自己,连带那本迷蒙的男人,凤眸同样窜上厌恶,下一秒一把甩开了顾清的手。
虽然是被人嫌弃的甩开,但是能让自己得了自由,顾清表示还是相当开心。
心累的揉着已然布满青紫痕迹的小手,顾清皱着鼻头,苦着脸。
只是,当她抬头看见男人狠狠拧着眉,无比厌恶的瞪视着被她的口水打湿了一大片,印着两排深深小牙印的手腕时,顾清却是脑中灵光一闪,几欲笑出了声。
哈哈,这是被她的铁齿功吓到了不成?还是被她撒娇嗲给恶心傻了?
那是不是说,以后再遇着男人抽风犯病找茬的时候,她还能用这一招来恁他?
好,好极了,简直好极了!
这么想着,顾清的心情莫名就飞扬了起来,连带着因为那个梦还残存的些许憋闷和因为男人的异常反应而生的气怒全都不见了踪影。
好嘛,她就是这么一个极容易满足的绝色女子。
娇娇的伸出青紫的手,顾清撇着嘴,哼哼唧唧的道:“王爷,人家的手……”
“不想本王让人堵了你的嘴,就给本王说人话!”却是顾清的“人家”才一出口,墨楚卿“唰”的一下抬头,凤眸射着嫌恶的厉光,冰冷的道。
哇哈哈,好哎好哎,嫌弃吧,恶心吧,越嫌弃越恶心越好哇!轻咳两声掩饰自己忍不住想大笑的欲望,顾清拼力正色道,“王爷,你看我的手都要被你捏残了,作为补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烧热退了和我生身父母是谁有什么关系,或者可不可以理解成,你的烧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