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有什么办法,这个话又不是我说的。”霓裳心里突然没有了底气,虽说自己成为怜苍镜圣女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对她多了一丝敬畏之情,可是,现在白逸杉看着自己的眼神
可是没有丝毫的畏惧的,好像自己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仔似的。霓裳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说得剩女者得天下,自己虽然对怜苍镜的了解不够多,可是也多少知道点,但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或许说是可以完全颠覆传统的地方。而自己作为圣女
,似乎也没有那么厉害。
毕竟如同怜苍镜这样的组织还有很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呐。
“我对所谓的怜苍镜没有兴趣,至于你是不是圣女我也没有什么意见,而且,我也无所谓你会不会相信,随便你。”
“信信信。”霓裳无奈地摊了摊手,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在自己面前,又说着这些摸不着头脑的话,偏偏还是个南辕人,根本不介意自己是不是王妃,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圣女,这个情况就很糟糕了,他完全不把自己
放在眼里啊。
这种情况下,就算自己真的不相信,也不得不说信啊,谁知道这个奇怪的家伙会不会突然暴走,自己虽然掌握了怜苍镜的力量,可是并不强啊,自己那特殊的能力又不知道能不能对这些强者有作用。霓裳可是记得,昨天在陵园当中的时候,萧子慕和木叶一个阵营,凌幽南还有凌炎庶和自己一个阵营,但是白逸杉确实自己一个人,可是他在那种不利的局面下却丝毫没有胆怯,而且,他走的时候,
没有人去拦他……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了。
连凌幽南都没有把握留下他,自己又怎么有那个勇气呢!“东离就要大乱了,或者说,这块大陆就要大乱了,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一切,就算东离知道我打算做什么,他们也没有办法,凌幽南?凌炎庶?他们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到时候有他们忙的地方。”白逸
杉说道。
白逸杉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打算离开小酒馆了。
霓裳伸手拦住了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伸手,只是不自觉地就想要拦下他。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么?”
霓裳摇头,脑袋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
“我想问你,想去哪?”
刚问出口,霓裳就觉得尴尬,人家去哪管自己什么事呢,而且,想必这个人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不管在哪里,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天大地大,何处都不是家。”
白逸杉望向了别处。霓裳后来总回想起那时候同白逸杉的交谈,那时候他谈到了家,脸上尽是失落,好像他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所以后来他变得为天下人不容的时候,霓裳也只觉得他是一个孩
子。她叫他小白,也只是因为那个男人,从始至终就没有想的那么复杂。
白逸杉离开了酒馆。
霓裳愣了愣,她一直回想着刚刚白逸杉的样子,那个一直都是不悲不喜的男人,刚刚的神情,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霓裳走到小二旁边,然后问道:“哎,小二,问你一个事儿呗。”
“你有什么就问呗,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就刚刚跟我说话的那个男人,你认识他吗?”
小二摇了摇头,“不认识,是最近才来的,每天都来,但是他从来都不跟人说话,要一壶酒,然后就在那里坐着,喝完之后就离开了。”
“那你知道他每天什么时候会来呢?”霓裳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小二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回答道:“每天易大师来的时候他也就来了,不早不晚,易大师离开之后,他也就离开了。差不多午时之后一个时辰。”
“哦,谢谢啊。”
“不客气。”
在回答了霓裳的问题之后,小二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霓裳一个人愣了愣,然后便离开了小酒馆。
今天这一行,本来以为只是随便出来逛逛而已,结果竟然意外地到了这个小酒馆,遇到了一个所谓的易大师在讲着先帝的故事,更加意外的是,竟然还会遇到白逸杉。
霓裳走在大街上,街边人来人往,可是所有声音似乎突然间消失了,她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昨天的时候刚刚在皇家陵园遇见白逸杉,刚好还是在先帝的墓边,今天就又在这里遇见了他,绝对不可能是巧合那么简单。
白逸杉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呢?
霓裳不清楚,可是她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那白逸杉一定在计划着什么。
原本霓裳还打算不告诉凌幽南关于先帝的事情,但是现在,不得不告诉他所有的事情,然后来一起想想对策了。
如果只是自己猜错还好,可是如果真的生了什么意外,不敢想象。
不知不觉就已经晃荡了一个下午过去,霓裳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回到王府之后,在门口她遇到了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