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回答?——白潜眼底藏着隐晦笑意,从傍晚到现阴郁,似乎舒缓了一些。他也侧过头,看着她扬起头,有些调皮地挑一挑眉,“你猜。”
这算什么回答?
禾蓝郁闷了。
这地方杂货店都关了门,他们只好多走几步路,到附近小镇上去买。辗转了几个路口,没有现杂货店,却找到了一家还亮着灯超市。
禾蓝迂回架子前寻找,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她要那种型号。
一只手把一个灯管递到她面前,禾蓝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那种型号,高兴地笑起来,“阿潜,还是你眼神好。”
回去时候,白潜话也不是很多。禾蓝不知道他身上生了什么事,问了几句他不回答后,也不敢冒昧地去问了。三半夜还折腾了这么一遭,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回到家里就倒沙里。
她捧着脚看了会儿,足踝和拖鞋交接地方起了两个水泡。她试着用手指轻轻一碰,就疼得“嘶”了一声。
“不要乱动!”白潜瞪了她一眼,跪下来托起她脚,近距离地观察了几下。
禾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算了,我一会儿用酒精擦一下就好了……”看到他递过来眼神,她下面话就说不出来了。
有时候,她还真得看他脸色呢。
禾蓝吐了吐舌头。
白潜回了趟房间,出来时候带着医药箱。他坐她面前,把她双腿都抬到了自己膝盖上。
“……可能会有点痛。”他也不是很确定,拿着镊子对准水泡时候,又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征求她意见。
“不过就是几个小泡。”禾蓝摇摇头,“这有什么大不了?我不怕。”
他手中一动,直接戳破了泡泡,禾蓝疼得咬住牙齿,眼泪从眼角自动渗了出来,十个雪白脚趾都蜷缩起来,泛着一点淡淡粉。他看得心痒,艰难地帮她挤出水泡,慢慢涂抹着药膏。
清凉感觉从伤口凉到心里,也顺着他指尖凉到他心里,内心热度却一点也没有消退。
上好药后,他帮她绑了几层绷带,还打了个漂亮蝴蝶结。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气急。
白潜抓着她小腿,有些蛮横地笑,“我觉得好看。”
她还能说什么,这种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计较。只是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几岁,回到了高中时期。
禾蓝苦笑,一点他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结,就给你以后女朋友打吧。”
白潜手一僵,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他抬头和她对视,眼睛乌黑清澈。这样认真神情,她很少从他脸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我还小呢。”白潜脸上表情恢复了自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对那些花痴小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花痴小女生,你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品学兼优漂亮姑娘吗?”
白潜白了她一眼,她腿上敲了敲,“我都高三了,你还和我说这些。”
“你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这一点,禾蓝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白潜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本事,他功课一直都很出色。
白潜小声嘟囔,“多管闲事……”
“你说什么?”
“没,我说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白潜从沙里起身,她还没回神时候,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去。
“你干嘛?我只是脚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残了!”禾蓝气急败坏地打了他几下。
她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过却只是隔靴搔痒。身体某个部位正不断肿胀,他难受地慌,放下她之后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水不断从他身上滑落,淌过健美肌理,浇胯间不断胀大器官上。他仰头出几声压抑哼声,修长手慢慢插jn自己湿漉漉头,对着镜子里水汽氤氲自己急切地z慰。
手里器官涨得越来越粗,软了又硬,射过之后还想再射,脑子里只要随便一想她,全身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样沸腾起来。
操!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撸,“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把洗手台上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坐地上艰难地喘气。
他气息越来越急促,难受地把脸贴冰冷墙面上,有津津汗液顺着他喘息节奏不断从下颌滴落,打湿了脚下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