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权赔笑道:“那是那是,以后没准还要高人提携呢。”
“哈哈,互相提携,互相提携。”男道人笑道。
王仲权看这货好像已经进了钦天监似的,竟然开始跟自己打官腔了,提醒道:“高人还是先救治小侄吧,我怕他挺不住了。”
男道人不再多言,把王灵端的上衣扒光,从怀中掏出两根银针,一根扎在王灵端左侧第五根和第六根肋骨之间,另一根扎在脐下三分处。然后让王灵端坐起来,这时那女道人一甩拂尘,来到王灵端背后,一掌拍在刚刚男道人点的那处穴道上,王灵端吐出一口深色的血液。
那道人拔出王灵端身前的两根银针,说道:“王少爷没事儿了,多喝一些调养气血的东西就好了。”
王仲权大喜,一再的感谢男道人,然后问道:“那不知石霖草的毒要怎么解?我一想到半城的百姓都有危险,我就心急如焚,吃不下饭,请高人教我!”
“你们被人骗了,那石霖草根本就不用解药,它虽然可以使人上瘾和情绪不稳,可到不了疯的程度,禁欲一个月后,自然就好了。”男道人说道。
“当真?”王仲权不可置信的道。
“比真金还真!”男道人说道。
王仲权以为男道人在暗示他,高声道:“来啊!拿五百两黄金来!”
“王大人,不可!我来对你们施救,并不是为这黄白之物,我是为这天下苍生抵挡这场浩劫,你不会明白,今次的事情如果我不出手,一旦恶化下去,这小小的金矿可能要引天地大浩劫。天下承平不易,我怎可坐视!”男道人说的大义凛然。
王仲权会意,“请高人放心,我等下就去写奏章,定然把高人的事迹大书特书,您就等着钦天监的任命吧!只不知两位高人尊姓大名?”
男道人一拍自己的胸口,“我叫黎葩,她叫李玛,因为我二人都还未真正入得三清门,还没有法号。师兄弟们都叫我葩葩,叫她玛玛。王大人也可以这样叫我们,这样显得亲切。”
“那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葩葩,玛玛,可吃晚饭了?”王仲权虽然感觉很别扭,可还是坚持。
“哎!我们就不吃饭了,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黑云压城,我得想办法做场法事,就不叨扰了,王大人,可要在奏章中给葩葩、玛玛,多多美言哦。”男道人笑道。
王仲权此刻是真的把这两人当做了世外高人,虽然爱名利不爱钱财,可这手段是没得说,亲自把两位道人送出大门,还说道:“葩葩,玛玛,有空闲可以到我这里坐一坐,定然盛情款待二位。”
“哎!一定!一定!”男道人说完,就领着女道人离开了。
“真是高人啊!王管家!怀沙城可有道观?”
“有的,在东南角。”
“我要重修那道观,里里外外去给我重修,请最好的匠人,用最好的材料!道观中的道士要好好安置,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男道人和女道人走远以后,找了个僻静的巷子,男道人再也憋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笑的肚子生疼。
“有那么好笑吗?这破道袍一股味道,快回去换衣服!”女道人一脸嫌弃。
这两人自然就是陈璞和茶娜,陈璞思前想后觉得唯有帮王仲权叔侄解了围,这场戏才能更加精彩的唱下去。
两人回到小院,把两套破道袍扔掉,好好的洗了个澡。
陈璞边擦干头门边说道:“桑先生这医术太高明了,我随便学个皮毛都被人奉为上宾。”
桑柔喜笑颜开,“你要学吗?我都交给你!”
“暂时先不学了吧,我都学会了,不是要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陈璞笑道。
“就凭你啊?这辈子你也饿不死我这师父!”桑柔破位看不起陈璞的潜力。
陈璞表情瞬息万变,用低沉嗓音说道:“饿不死你这师父,不是我不能,而是我舍——不——得。”
桑柔最吃他这一套了,美滋滋的跑出去,“吃饭啦,今天我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