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很满意儿子对自己的维护,看来这些天自己这个父亲当的不错,摸了一把刘据的脑袋:“不妨事,咱们这么多人,只有两只锦鸡的确少了些,今日就让你们再见识一下父皇的手段,来呀,牵马,拿弓!”
“我也去!我也去!”李陵和卫亢立刻扔下手里的柴火,匆忙跑去找自己的小马。
一顿不算丰盛却其乐融融的晚餐很快就吃完了,熄灭了林火,率领着自己的娃娃军哼着小调回自己的营地。在上林苑整整带了十天,附近的猎物几乎都被打光了,没光的也钻进了深山,一伙人才怏怏的准备回长安。这是刘据这么多年来和自己的父皇一起待过最长的时间,刘据非常幸福,父皇走到哪里便跟到哪里,在刘据心中父皇是天下最好的父皇,绝没有之一。
爬在刘彻腿上,刘据忽然问道:“父皇,你要离开长安吗?”
刘彻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的?”
“孩儿以前见父皇的时候,父皇总是不高兴,可惜孩儿年纪太小不能替父皇分忧,离开长安的时候孩儿就看出父皇心里有事,而且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刘据和个小大人一样,说的一本正经:“所以孩儿和苏康他们故意弄出很多笑话,让父皇高兴,可惜时间太短,今日又见父皇皱眉,孩儿就知道父皇还是不想回长安。”
刘彻轻轻拍拍刘据的肩膀:“据儿长大了!呵呵,那父皇就告诉你一个人,谁都不知道哦。”
刘据连连点头,小脸上带着兴奋:“孩儿保证谁都不说,就算苏康怎么骗孩儿,孩儿也不会说。”
刘彻点点头:“父皇准备去雁门关看看。”
“雁门关?是太傅哪里?”
刘彻点点头:“据儿这次猜的很对,长安城里是有不好的事情生,父皇准备离开长安,让那些坏人全都跳出来,然后父皇和太傅率领大军回来把这些坏人全都抓起来,你说好不好?”
“好!”刘据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想了想郑重道:“父皇只管放心去,孩儿一定保护好皇祖母、母后,还有弟弟妹妹,敢有坏人对他们不利,我就找苏建、苏康还有李陵、卫亢他们帮忙。”
“哈哈哈……”刘彻笑的很开心,是真的很开心。
雁门关的大军刚刚开始调动,事情变传回了长安。几乎就在一瞬间,整个长安城都疯了。谣言、恶语、猜测、攻讦,各种各样的屎盆子铺天盖地一般望苏任脑袋上扣。民间有民间的说法,朝堂有朝堂的争吵,勋贵中勋贵中的幸灾乐祸,就连商贾里也开始谣言漫天。
御史大夫王恢抱着一大摞奏疏冲进丞相的官厩,砰的一声扔在地上:“丞相呀!您看看,这,已经三天了,每天都是这么多,全都说苏任要谋反的奏疏,要不您就去大汉报个声明,说此事是陛下的安排,要不然那些御史能把我吃了!幸好现在奏疏都用纸张,若放在以前我的官厩里全都堆满竹简了。”
窦婴头都没抬:“当初陛下下旨的时候你也在场,陛下是什么意思你也应该知道,何必这般紧张?”
“这不是紧张,是害怕!好我的丞相大人,您上街听听,那些人越说越离谱,已经有人宣称某个神仙已经算出来,这天下要该姓了,这是要致骠骑将军于死地呀!”
“呵呵!”窦婴笑了笑:“难道就没有说苏小子好的话?”
“倒是有,就那新开的两家报馆,一个蜀中商报,一个长安商报,在不起眼的地方替苏任说了两句好话,仅此而已。”
“哦?看来这些年苏任之和商贾的关系不错,和其他人都成仇敌了,苏小子的人品不怎么样么,都成天下公敌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