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科学家在进入大学之后,学到了各种各样的新知识,然后开始进行科研,他们都会现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大唐的科研工作异常清晰,而且在一些关键突破点上思路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麻烦。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个按图索骥的科研事业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大家需要做的,就是按照不知道是谁制定的方略,查询要点,然后一一完成。实际直到今日,大部分大唐的科研工作仍旧是以这样的形势展开的。
可是很多年轻的科学家们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工作,他们跟自己半路出家,现在四五十岁或者更年长的前辈们不同,他们是从小就成长于大唐完备的教育体系中的人才,能力更强也更有冲劲。所以,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希望能够自己主导一个新的科研项目,而不是像是拼图一样,去完成那不知道是如何来的神秘科研进程。
艺术领域就更是这个样子了,实际上艺术从来都是后来者对前辈的不断地挑战、更新和改变。大唐穿越众一下子带来了那么多的艺术形式,极大地哺育了艺术家们,他们获得了各种各样的营养,从而能够在这些营养之上,构建自己的新艺术形式。乃至现阶段已经有大量的艺术家,在创造在另一位面中也从来没有见过的艺术流派,让人称奇不已,也有更多的普通艺术爱好者去追捧他们,因为他们带来了耳目一新的创造物。
演讲比较简短,只有二十多分钟,本身就是白南在向公众介绍当今大唐社会展的一个趋势,随后进入了提问的环节。前两个问题都是针对先锋主义和大唐未来的,不过在第三个问题上,一位洛都大学的学生提了一个看起来不太相关的问题。
“白南前总统,先向您表达由衷的敬意,也欢迎您来到洛都大学进行演讲。我下面这个问题是关于现在正在进行的战争的,原本国家告诉民众,我们只是去解救乌克兰被屠杀的民众的,可是最终却演变成了一场大唐对抗整个欧洲的大规模战争,而且现在欧洲各国都进入了全面性的动员状态,不少国家都号称要成军数百万,面对这样的情况,您有什么看法吗?关于大唐的未来,您是否认为在现行的国际关系框架中,大唐和欧洲有机会能够和谐共处?”
这个问题一出口,便引了重重的讨论,底下开始出现人们的议论之声,大家也都十分好奇白南会如何解答这个问题。
自白南卸任之后,白南极少评论时政问题,就算是在国际关系的领域,白南也惜字如金,不表达自己的看法。战争爆之后,大量的记者都想采访白南,了解这位缔造了大唐辉煌的筑基人,如何看待战争,并对战争的展有着怎样的想法。
唐人是极为自信的,他们已经艹爆欧洲佬的菊花几十年,没有理由现在会失败,但是欧洲的空前团结和强大,仍旧是让一部分唐人有些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