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叹道:“跟我们之前的任何行动不同,华夏毕竟太大了,我们很难辐射到每一个地方,只需要一个小细节出些问题,就可能给我们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中国广阔的国土营造出的大纵深,对于任何的外来侵略者都是巨大的麻烦。另一位面中也只有白痴的泥轰人才喊出三个月灭亡中国这种狂妄的口号。大唐算不算外来侵略者且不论,但是白南想要完成他的统一大计,总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刘放吾说道:“我们仍旧可以从江南,经由长江去到湖北,事实上从华北支援过去本来也不是我们的最佳选择,我们在华北的军力现在全力在清剿义和团的余孽,维持治安秩序,也无法投入到别的地方的作战中去。”
苏良兴则道:“现在主要是,我们要以什么口径去谈论这件事情,给这群自命的革命党去怎样定性。”
无疑对大唐来说一个相对的优势就是,舆论是掌握在大唐手中的。革命党的势力虽然不大,但是终究占据不得主流的观点。他们虽然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但是毫无疑问整个国家最基础的民意他们是无法做主的。
白南想也不用多想,直接定调子道:“在特殊时期怀有不道德野心,企图分裂国家和攫取个人利益的阴谋主义者,国家安定和团结的破坏者。”
薛岳哈哈笑道:“总统倒是一针见血啊,恐怕这也就是这群人的本质了吧。归根结底还是些觉得帝王将相宁有种乎的小角色,觉得风云突变之际是英雄用武之地啊,排斥满清也排斥我们,说到头就他们自己最有资格坐天下,笑话。”
刘放吾问道:“是否立即派兵对反乱者进行清剿?”
苏良兴有些犹豫,提出道:“这个时候对革命军进行镇压,是否对我们大唐的声明也会有影响呢?”
白南却足够果决,说道:“我们要统一中华故地是不言自明的事情,怎么掩饰都没有意义。再者说,我们说的很清楚,这群人名为革命,实则是捣乱,嘴上喊得是救国,本质上不具备这个能力,而且还打得是个人小算盘。就我们刚刚得到的情报,至少有四成以上革命党获得的经费是落入了私人腰包的,相当比例成了那个姓孙的领的私人欠款,而这位先生在日本买宅邸,甚至还养艺妓,这人品实在是有问题。现在是考验我们执行力的时候了,镇住局面,保证各地的平安,对各地不造成破坏,尤其是不引战乱和流民失所,这都是有助于我们在之后加速展和重建的。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妥协,必须果断出手。”
白南的想法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在这种指导思想下,远东战区的大批唐军开始调动起来,他们的目标不仅是革命党起义军,只要是妨碍大唐的力量,一并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