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余洋的罐头之后,抱着自己的武器找了一个墙角的位置蹲了下去,昨天晚上一夜没有敢睡觉,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
伊卡诺夫收起了罐头,对着余洋笑了笑:“谢了啊,长官,罐头我收了,我去给你放哨去了,这条街上的德国人还真的不少!”
说完之后就立刻走出了房间,伊卡诺夫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呆了,看着余洋,他总会觉得有些怪怪的,还是先别待在一起比较好。
余洋咬着牙齿,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自己依靠在墙壁上,将没有用完的急救包拿了出来,昨天晚上的时候,余洋给自己包扎的时候,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只是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可以,现在准备重新包扎一下。
小心翼翼,忍着痛将纱布给撕了下来,是撕下来,一夜过后,纱布上的血液已经凝固,粘在了余洋的身上,撕下纱布的时候,余洋脑门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差一点就直接昏厥过去,但是余洋还是忍了下来,将纱布给取了下来。
枪伤余洋是第一次看见,而且是在自己身上,根本不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就一个洞,而是一片伤口,子弹射入体内的时候,和空气摩擦带起的高温,将伤口附近的肌肉给烧焦,两侧的肌肤的伤口如同蛛网一般的裂开,余洋整个肩膀都是伤口。
深吸一口气,余洋从急救包之中拿出了止血的东西涂抹在伤口的上面,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卡在肩胛骨的子弹头给取出来,但是现在的条件根本做不到,只能简单的处理一下,然后拿出纱布,仔细的将伤口小心翼翼的抱扎好,打好结,迅速的穿好大衣。
斯大林格勒太冷了,余洋脱下衣服几分钟的时间,余洋感觉自己在冰水里泡了几个小时一般,身体有些僵硬,穿上了衣服之后,才感觉自己好像是活过来一般。
窗外再一次的传来了枪声,距离很近,好像在楼下开的枪一般,太阳出来之后,战场形势又一次的生了变化,在夜间被老毛子压着打的德国人,再一次的活跃了起来,开始从藏身的地方冒头,准备一口气夺回昨天夜里被老毛子抢回去的房屋。
余洋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武器,狙击枪自己肯定用不了了,步枪射击需要两只手,而且这个时代的步枪一般都是长枪,一只手只能勉强的抬起来,想要打中人,几乎不可能,除非有瞎了眼的德国人撞向余洋的枪口。
机枪到是有些可能,只需要架在窗口上,就可以进行射击,但是余洋缴获的机枪根本没有支架,余洋想要射击,同样需要两只手抱着武器,而且就算是余洋有了支架,在窗口架着机枪扫射,余洋就是一个固定靶,等着德国人来打靶。
想了半天,余洋走出了房间,昨天晚上那一会,他和德国人进行肉搏的时候,好像将自己的冲锋枪给丢了出去,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一把冲锋枪是最好的选择,挂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就能够开枪。
走出屋子,余洋就看见伊卡诺夫蹲在楼梯口附近,看见余洋走了出来之后,好奇的看了过去,眼神之中充满了疑问,不知道这个军官现在走出来干嘛?找自己算账?难道小伊万什么都和他说了?
想到这里,伊卡诺夫将枪口移了移了位置……
(PS: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