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友章便想方设法把你骗上了他岳父的床,这也就造成了你和他之间的仇恨。这回我总该猜对了吧?”白帆显得很得意,心里却不住的在惋惜,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却被个糟老头给糟蹋了,可惜啊!
心里想着,嘴上还想在再接着问时,却突然感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因为是措不及防,速度又快,以至于白帆还没来及反应,惊诧间便已被人夺了意识。
“呵呵......你猜对了一半,他是把我骗到了他岳父的床上,不过可惜的是,那老东西不行,捣鼓了一夜也没挺起来。一直到早上迷药过去,我还是完璧之身。你说,我这是不是不幸中的大幸呢?”
“既然你没损失,那又何必要置人于死地?”说这话时,白帆的神情完全与之前不同,就连站立的姿势也从之前的慵懒弓身变成了严肃直立。不过,这些变化对面的女子并没有察觉。
“没损失?哼,平白被人算计了一把,这叫没损失?不过,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那天早上我从那老东西的屋里出来的时候,朱友章就在外面,当时,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强烈的鄙夷与不屑。哈,真是好笑,这个卑鄙小人使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来算计我,居然还鄙夷我?他凭什么?难道我李玲月就这么好欺负?”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李玉琪她妈,也可以叫她李玲月,几乎是吼出来的,使得那张精致的脸庞竟然微微有些扭曲。
“所以,老朱死前惊恐的样子并不是被诡婴吓的,而是被你,对吧?老朱之前见过你,却并没有认出来,但是昨晚他上楼时,你用你年轻时的样貌截住了他。三十多年过去,一个人的脸上却并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反而更加妩媚妖娆,这种现象很不合常理。所以老朱被吓住了,再加上做贼心虚,他便误以为你来找他讨债的。我想,你当年离开那家国企时,应该是跟他说过,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话。所以惊恐之下,他根本来不及去想你是死了还是活着。接着,诡婴出现,吸食了他的精气和灵魂。”
终于察觉到了白帆的异常,李玲月疑惑的转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他看了两遍,样貌没变,但却神情迥异。由之前的慵懒嘻哈变成了现在的阴霾深沉,特别是那双眼睛,那黑眸有如深不可测的幽洞,仿佛能摄人心神,夺人魂魄。李玲月只看了两眼,便惊的脸色大变,连连后退几步。
“你......你怎么......你到底是谁?“惊吓之下,李玲月竟有些语无伦次。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白帆虽然会些法术,但也只不过是中南大学里一名普通的老头。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普通的老头?这就是你调查的白帆?哈哈哈哈......”白帆仰头大笑,却又突然笑声止住而眼神犀利,“既然你调查了我,礼尚往来,那我也来大概的说说你吧。”
“李玲月,原名夏青,二十四岁从苏杨市重工企业离职,后自己开了家廊,不过,你这家廊却专门吸引男客人。而从你五十八的年龄,三十岁的脸蛋上也能看出,你是个***旺盛的女人,或者可以说,你是靠着男人的精阳之气才保持了现在的身材和面貌。不过我很奇怪---”
说到这里,白帆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番李玲月,轻轻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很奇怪你背后藏了个什么样的人,不仅能把你二十四岁前的档案消了个干干净净,还能把如此资质平庸的你调教的,不仅对男人擅用采阳补阴之法,还能熟练吹奏控灵啸。”
听到控灵啸三个字,李玲月更是诧然不已,惊愕的说道:“你......你竟然知道控灵啸?”
“哼,蠢女人,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那渡魂箫岂是你一个凡人能吹的?尤其是控灵啸,它的反噬之力根本不是你能承受的。快说,是什么人教唆你这么做的?又是谁帮你炼制了诡婴?而诡婴现在又在哪里?”
问出这一连串的问题时,白帆的声音并不大,但那无形中散的威势却使李玲月不自觉的打了寒战,她颤抖着嘴唇正要回应,脑中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蠢货,你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快跑?”
听到这句话时,李玲月立刻变了脸色,随之身体也在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下快速闪进了身后的一道门中。
见李玲月要逃跑,白帆抬脚便追,可谁知才跑了两步,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随着哎呦一声,真正的白帆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不解。
我这时怎么了?为什么在地上趴着?还有,刚刚脑中那道突然出现的白光又是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