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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今年的雨水特别的多,雨势稍大些的时候,道路上的积水就能没过人们的脚踝,虽然不妨碍车辆的行驶,但对于路人来说,却是及大的不方便,尤其是地势较低的路段。
师范大学的王教授,每天都开着自己的小电摩托,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本应退休养老的他,由于在教育事业上的杰出表现,被所在大学返聘回来任教。虽然以他的资历早就可以享轻福了,可他还是心系教育,不愿在家中享福。为人正直的他,对待自己的学生从来都是尽心竭力,更是带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学生。
这天晚上下课后,王教授和平时一样骑着小电摩托往家走,可突如其来的大雨,让本就低洼的道路更加的泥泞不堪。一个没留神,他就摔倒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坑里……
由于摩托车的一个轮子陷进了坑里,而摩托又压着王教授右腿,这让他怎么也无法爬起来。可这水坑里面的水足有半人多高,如果不能及时起来,以老教授现在的年纪,可就危险了……
路边一位正在等公交车的女白领,第一个现了王教授。她无意中看见在路的中间,有位老人在水中挣扎着想起来。她刚想跑过去扶老人,可一看这污黑腥臭的雨水……她犹豫了。
这时她看见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路虎,她忙招手示意……车缓缓的停在了她有面前,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着女白领,笑笑说:“美女,要搭顺风车嘛?”
女白领却摇了摇头,用手一指马路中间对他说:“大哥,那边有个老人摔倒了,你能不能帮着扶起来?”
男人一听,立时没了兴趣:“美女,你要是不上车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呢!”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走了。
女白领见状气的直骂人,可是自己还是不想下去救人。
“妈,那边有个老人摔倒了,起不来了。”一个中年女人领着一个8岁左右的男孩从路边经过,“别管闲事,这年头骗子特别多,你要是去扶了,准把你讹上!”男孩点点了头,和他妈妈快速的走开了。
这时王教授在水里已经挣扎了3分钟了,其间除了女白领、男司机和中年妇女外,还来来回回开过几辆车,可是依然没人愿意上前来扶他一把……
又过了1分钟,王教授静静的躺在了水中不动了……终于有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察看了下王教授的情况,立刻将他拖到了路边没水的地方,实施急救……
心肺复苏、人工呼吸都没有用了,因为王教授的心脏早在1分钟就前停止了跳动。出租车司机无奈的拨通了120急救电话,5分钟后医生赶到,他给王教授做了初步的检查后,就直接宣布了死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个高中生还忙不迭的拿起手机拍照,为的只是到**上能换q币!
王教授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教书育人一辈子,并没有倒在三尺讲台上,却倒在了路上的一个水坑里。
件事情被媒体报道后,几个见死不救的人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而更多的只是道德和灵魂上的拷问。
就在人们的注意力被别一件新闻吸引走时,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张雪刚刚搬了新家,虽然房子不算大,可还算是温馨舒适。她表面上是在商场工作,而实际上她真正的职业却是一名职业小三。
从上大学开始,她就被一家日资企业的老板——藤井信长**了。别人都在为了勤工俭学而忙碌时,她却在为自己是背这个lv新款包呢?还是背那个经典款而愁。
本想大学毕后就自力更生,和藤井信长一刀两断。可是早就习惯了如此奢靡生活的她,怎么可能再次回到从前?
新房子也是信长给买的,面积虽然只有70多平,可是位置却在市中心的经济带上。不为别的,只是方便信长“常来常往。”
住进房子的前几天一切正常,直到张雪目睹了一位老人摔到在水中,因为自己和另一些人,没有及时上前扶起他,而导致惨死水中的事情后,一切都变了。
她是商场是奢侈品专柜的经理,工作中出现了各种不顺,使她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价值十几万的商品。经她介绍来专柜消费的客人,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纷纷退货。这个月的业绩一落千丈……
工作上的不顺心也就算了,可自从给她买了房产后,信长不再像以前一样经常找她温存。给他打电话他十次有九次不接,一次却说在开会……
难道是对自己厌烦了?那为什么会给自己买房呢?分手费嘛?张雪整天都为这些恼人的问题而胡思乱想。
这天晚上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和往常一样,她都是穿过小区的绿地,走一条捷径回到她家楼下。就在她不经意的侧目时,竟然看到身后多了一个影子……她心中一惊,忙回头看去,身后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她抬头一看满天的乌云,心里陡然害怕起来,她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可是却总是感觉身后有人……
最后她几乎是狂奔着回到了家,一进家门就看到信长早就在家中等她多时了。多日不见,信长有些消瘦了,不过还是一副日本人的恶心样子。
“你回来了?”信长温柔的开口。
也许是心中有气,也许是很久没见了,张雪冷谈的答道:“嗯。”
信长看出了张雪的不高兴:“宝贝,前段时间我回日本了。所以一直不太方便和你联系。”
张雪听后心中更加不快,因为她知道信长在日本有老婆,她口气有些酸酸的说:“哦,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信长表情一变,但他还是平谈的说出了,他回来的原因:“杏子……她死了。”
张雪一愣:“怎,怎么搞的?”
“她知道了我和你关系,我本想她既然知道了,那就和她摊牌离婚好了!可是没想到她却自杀了。”信长说话的语气依然平谈,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听得张雪一身寒意,一个和他生活了快20年的女人,死了却得不到丈夫的一点点怜悯……就连她这个第三者都有点同情她。
信长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对她说:“雪,嫁给我吧!”
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张雪有点不知所措,她此时的心情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雪,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信长一脸诚肯的表情。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张雪的耳边响起:“他以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张雪一个激灵,四下看去,房间里只有她和信长两个人。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信长看出了张雪明显的犹豫,这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他是谁?他一个能征服几千人的公司老板,还无法说服一个女人嘛?
“雪,你今年也不小了,难道你不想有个家嘛?不想生个可爱的宝宝嘛?从你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爱你,让我一生一世的照顾你好嘛?”信长自信满满的表白确实让张雪心动。
当正房太太总好过,永远做一个偷偷摸摸的第三者要强上百倍千倍,终于……她微笑的点点头。
自从答应和信长结婚后,张雪就和公司辞了职,在家专心的筹备结婚的事情,而信长则回国把日本的一些财产卖掉,然后全心全意的在中国展。
可本该是个幸福新娘的张雪,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总是感觉有个人在她的身边跟着她……这个人如影随形。本来不算大的房间,也让她感到无比的空旷和寒冷。
由于内心的孤寂和寒冷,她走进了浴室,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浴室里因为热汽的蒸腾而烟雾萦绕,朦胧中一双眼睛正在怨毒的盯着张雪那年轻的躯体。也许正是这具充满罪恶的身体让无数的男人为之抛妻弃子……
在温热的水中是如此的舒服,张雪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突然一只青紫色的女人手,慢慢的从水中伸出,一把按住了张雪的头,把她死死的压在水中!她的双手拼命的挣扎着,头则在浴盆中命劲儿的摇晃。
就在她快要被淹死在自己家中的浴室时,她猛的坐了起来,拼命的咳嗽着,好像肺里面都进去水一样的咳着。她慌忙的跑出了浴室,不顾身上的一身水,就钻进了被子里。
张雪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后,她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睡着了,所以滑进了浴盆里。可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头上有只手,在用力的压着自己……幻觉,一定是幻觉!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这个时候的张雪很想念信长,当然也只是这个时候罢了。“咔嚓”一声,客厅里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间。难道是信长回来了?
张雪壮着胆子出了卧室,也许是刚才过于害怕,她的双腿有些软……“啪”她打开了客厅的灯,没人?不可能啊!刚才明明听到开门声。
门?她慢慢望向进户门……门竟然是开着的!门外面黑洞洞的,突然一束头从黑暗中垂下,接着一张苍白的女人脸也从黑暗中闪出。怎么会是她?
“啊…………”一声尖叫,张雪从床上坐起。原来是个可怕的梦,梦里她竟然梦见了她——那个叫杏子的女人。
张雪从没见过这个女人,可是却在信长的钱包中见过她的照片,照片中女人看起来温柔而无害……而梦中的她双眼却满是仇恨。
她起身下床,来到洗手间洗脸,想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可洗漱台上的一团东西,让她心中一颤,她用手抓起来一看,是团黑色的头。她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头美艳的红正无力的垂在两边……
张雪慌忙把手中的黑扔进了马桶,用力的按下冲水键。“哗……”黑在马桶中快速的旋转起来,最后和流水一起消失在了冲水口中。
张雪见那团头让水冲走了,稍感安心的走出的洗手间……可她并没有注意到,当她离开时,那团黑色的头又慢慢的从冲水口里滑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信长打来电话告诉她:日本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预计下周二他就能回来,而张雪这边婚礼事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展,可是为什么张雪却感觉越来越不安呢?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马上就要生了。
下午和影楼约好,去挑选之前和信长一起拍好的照片。本想等信长回来一起选的,可是信长却说:“你选吧,对于这些东西我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