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双唇不慎被他吻住,背后就是青风亭的廊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得闭起眼睛任他撬开她的贝齿,热切而霸道的长驱直入。
浓烈的如醇酒香茗,让她渐渐迷失在他炙热的气息里,搅乱她的心底,夺去呼吸,直到她头脑中唯剩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杜薇睁开眼睛,风暮寒的面孔与她近在咫尺,她立即垂下眼睫,似想避开他的注视。
“现在知道害羞了?”风暮寒声音略带暗哑,眼中隐隐带着笑意。
杜薇不服气的抬起头,不想背后却撞到了廊柱,触碰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处,疼的她一缩身子。
“怎么了?”风暮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手便去拉扯她的衣裳,“你的伤……让我看看。”
杜薇吓的猛地将自己的双手护在身前,压低声音怒道:“你做什么!”
风暮寒却紧紧蹙眉,“给我看看,你的伤现在如何了。”
杜薇瞬间有些无语,就算是再关心对方也没有在这种地方拉扯人家衣裳,瞧人家女孩子身子的!
可看风暮寒脸上一副毫无芥蒂,理所应当的模样,就连杜薇心中的小人也是无力吐槽。
就在这时,院子里隐约传来脚步声。
杜薇连忙推他道:“快些走!”
风暮寒却不急不慌,低声道:“当初我给你的那块玉……你还带在身上么?”
杜薇一愣,摇了摇头,她病了这么多日怎么敢将那东西带在身上,若是昏迷时被别人瞧见了那可是大麻烦,“我放在安全处了。”她解释道。
“过几日我再来,到时把它给我。”
“知道了,你快些走!”杜薇拼命推他,不远处脚步声越来越近。
风暮寒并不急着走,反而挑眉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突然想要回此物?”
“反正那是你的东西。”其实杜薇心里是曾有一瞬间产生了疑惑,那虎衔符不只是南王世子的象征,更可调遣南方十万银甲军,当初他将此物给了她,现在又为何突然要回。
风暮寒唇边突然闪过一丝轻笑,身形一闪,整个人已然跃出青风亭,再一纵身,即时不见踪影。
这时身后脚步刚好来至青风亭外,杜薇悄悄松了口气,凝望着亭外的雨幕,心情竟突然轻松起来。
原本她还担心风暮寒处理了府里皇后眼线,皇后会有进一步的行动,可是一连两天过去了,府里一切如初。
直到英王过府时她才从他口中得知,那日庆功宴过后,皇帝对那封带有太子印的通敌信件大为不满,虽然皇后一再替太子说话,称这一切都是被人陷害,可皇帝还是动了心思。
表面上皇上不动声色,但在第二日找了个别的由头罚太子闭门思过,而且还将他交出兵部事务暂给英王代理,其实这就是变相的禁足。
英王以前极少有机会接触到兵部,这次虽说只是代理,可是自古皇帝心思最难揣测,他已然对太子起了疑心,只怕太子就是解了禁足令也很难再拿回兵部的大权。
英王这几日则忙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到镇国公府来探望杜薇。
杜薇正好借着这个由头缠着他带自己出府,只说是散散心。
英王也知杜薇性子散漫惯了,突然住进这种高门府邸,还要慢慢适应,所以便答应了。
杜薇乘了马车出了府,故意路过幽兰阁门前,她叫停了马车。
英王看了看幽兰阁的招牌也有些意外,不过也只当她起了思乡之情,便扶她下了马车。
幽兰阁店铺大门虽然开着,但还没有正式营业,杜薇走进去抬头四下打量。
英王陪了她一会,突然街上来了名侍卫,在英王耳边说了些什么。
杜薇淡淡一笑:“英王殿下若有差事尽管去就是了,我一会自己回去。”
英王见她如此体贴,不由笑道:“若是换了别人只怕会拉着本王的袖子不放呢。”
杜薇轻笑,“英王应以大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