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中原点了点头,盯着郎学才的眼睛,笑着说道:“对,很确定,以我对韩羽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郎学才淡淡问道:“老归,以你对韩羽的了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嘛。”归中原想了想,说道,“这家伙呢,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很有本事,就是有那么一些放荡不羁,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郎学才淡淡一笑道:“那是你对他的评价,可能是老岳父看女婿吧,怎么看都是好的。嗯,我也不说他的坏话了,既然他已经出事了,就让事实说话吧。”
“你说是证据吧?”归中原微微一笑道,“老郎啊,你我都是过来人,有时候,证据未必是对的,这个道理你我都懂得。”
郎学才明白,也微微一笑道:“不错,这个道理咱们都懂,但是,法律跟前,还是要讲证据的。”
“当然,呵呵,要讲证据。”归中原点了点头,笑道,“行了,老郎,不打搅你工作了,我也得回去处理一下公务,省得晚上再加班了。”
郎学才将归中原送出门,回到办公室,坐在座位上,点上一根烟,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喃喃自语道:“老归啊,别怪我心狠啊,这次你的好女婿是保不住了,嘿,要怪就怪他非要跟我抢女人吧,我郎学才的女人,谁也不能动。”
又皱着眉头想了想,郎学才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李乐,你把刘奎做了,记住,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还有那个叫小莉的女人,一并做了。”
打了这个电话之后,郎学才的双眉才彻底舒展开,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卢云仙死了,刘奎死了,小莉死了,这件事情就真的毫无任何破绽了,唔,还有一个何中塘。”
想到这里,郎学才犹豫了一下,又拿起电话,拨通了何中塘的手机号。
何中塘的谄媚声音马上就传过来:“才舅,有什么事情?”
才舅?
原来何中塘竟然该喊郎学才为舅舅的。
郎学才淡淡说道:“中塘,我已经派人将刘奎和小莉做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活着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何中塘登时就打了一个寒噤,急忙说道:“放心,才舅,打死我都不会透露一个字出去的,您就一万个放心吧。”
郎学才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你明白就好,这一次,证据确凿,韩羽绝对逃不过这个劫,嘿嘿,只要韩羽死了,尹改莲还敢跟你继续挺吗,廖菀绮还有什么靠山呢?中塘,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到韩羽被判死刑,不,到韩羽被枪决之前,你一滴酒都不能沾,明白吗?”
“是,才舅,我懂得,您放心……”何中塘立即向郎学才表态,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郎学才就打断他的话,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喜欢喝点的毛病,那我就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只要你敢喝一滴酒,我就会像对付刘奎那样对付你,你好自为之吧。”
何中塘登时就打了一个寒噤,但郎学才已经挂了电话,他连再次表决心的机会都没有了。
却说归中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即给归玉清打了一个电话,说道:“玉清,你去看一下韩羽,问问那小子,有什么办法能扳回这个案子,如果他没有,就让他在里面等死吧,我也帮不了他了。”
归玉清很少见归中原这样的语气,心下不由一沉,急忙问道:“爸,您也没有什么办法吗?”
归中原叹了口气道:“所有的证据都对韩羽不利,他又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凶手,我能有什么办法,警察局又不是咱家开的。”
“呃……”归玉清登时一阵无语了,只得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爸爸,我这就去刑警队见见他。”
见归玉清挂了电话,乔芜君立即问道:“玉清,你爸爸也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