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韩羽就更加好奇了，笑嘻嘻说道：“凤队，这事跟我怎么没关系呢，我跟他女儿是同事啊，他又是我提前唤醒的，若他是个好人也就罢了，万一他是个坏人，我岂不是助纣为虐了？”

“他是个……”凤娇娇正准备顺着韩羽的话说下去，忽然心下一阵警觉，立即就停了口，狠狠瞪了韩羽一眼，怒声道，“你少想套我的话，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被凤娇娇吊了胃口，韩羽翻了翻白眼，嘿嘿笑道，“凤队，不是我自夸，这事你若是想破案，必须有我帮忙，不然的话，嘿嘿，是绝对破不了案的。”

凤娇娇冷笑一声道：“韩羽，别以为上一次的官司你赢了，就觉得自己是天下无敌了吗，哼，我警告你，上次的事，还没完，早晚有一天，我和灵珊会会跟你好好算一算账。”

韩羽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凤队，你这话可不对了，上一次那场官司，证据确凿啊，我的确是冤枉的啊。古院长是当事人，在她身上生了那么大的变故，她心神激荡之下，做出错误的判断，是很正常的。”

“但是，你不应该啊，凤队，你是局外人，应该旁观者清，更何况，你是警察啊，应该是帮里不帮亲的，所以，我觉得你不该再用这样敌视的目光对我，毕竟，事实证明我是被冤枉的。”

听韩羽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堆，凤娇娇撇了撇嘴，站起身来，淡淡说道：“你可以随便解释，也可以去告我，但是，我就认定了，你就是毁了灵珊一生幸福的人，我一定会为灵珊讨回一个公道的，你就等着瞧吧。”

说罢，凤娇娇就转身离开了，不过，在走到前台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两杯咖啡的钱结清了。

目的没达到，韩羽目送凤娇娇的身影离开了咖啡馆，这才将目光收回，点上一根烟，心中暗想，看来，古灵珊对我的恨意相当得深啊，单从凤娇娇这个局外人就能看出来，唔，既然这样，是时候跟古家了解恩怨了。

古家，抽完这根烟，韩羽走出咖啡厅，望向古家的方向，脑海中不禁回忆起了韩世昌临死前说的那番话：“羽儿，一定要为爷爷报仇，一定要战胜古天镇，否则的话，爷爷死不瞑目。”

药门弟子的对决，例行的规矩就是彼此下毒，然后自己给自己解毒。若是双方都不能解毒，自然就把性命搭上了，再谈输赢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方能解，一方不能解，这胜负就出现了，而胜利的一方或者看着对方毒身亡，或者给对方解药，古灵珊跟韩羽之间就是后者。

第三种就是双方都能解毒了，这种就以解毒的时间长短来定输赢。

韩羽忽然现，韩世昌只是让韩羽打败古天镇，并没有说让他杀了古天镇。

……

“喂，韩羽，你现在什么地方？”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韩羽准备赶往四季港湾酒店，却在等出租车的时候接到了归玉清的电话。

韩羽忽然想起归玉清的话，好像今晚他们两个要约会吧，而且是假约会，只是见个面，一起吃个饭，不能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我在警察局附近……”韩羽刚回答一半，归玉清就立即打断他的话，问道，“你在警察局附近干什么，是不是犯什么事了？我可警告你啊，韩羽，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男朋友，不要再干那种龌龊事，不然的话，若是惹了我爸爸怒，你就完了。”

“呃……”韩羽一阵无语，这叫什么啊，赤果果的威胁吗？

韩羽无奈地说道：“老大啊，就算在你心里，我再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我就不能在警察局附近喝杯咖啡吗，难道我就不能有一个警察朋友吗？”

“切。”归玉清不屑地冷笑一声，淡淡说道，“韩羽，你是说刘邈和凤娇娇吧，刘邈因为你丢了刑警队副队长的职务，被下放到派出所，而凤娇娇呢，以她跟古灵珊的关系，你觉得她会请你喝咖啡吗？”

韩羽笑着说道：“还真叫你说对了，刚才就是凤娇娇请我喝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