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满脸的忧心,这样的丈夫到了北美之后会不会变的更加离谱啊?父皇肯定不满意。要是父皇怒了,石氏可不想自家的王位没过几年就被削了啊……
新秦帝国现今如日中天,而只要中国不败,刘皇帝所封的封国就固若泰山。这是一直能传承的爵位,百万金都不换的金饭碗!
刘盍是最早插手赛马总会的皇室子弟,因为他喜欢跑马,因为他喜欢享乐。作为皇子当中打下就很‘标新立异’的存在,堂堂皇子插手赛马总会似乎也不怎么令人意外了。
虎父犬子就是新秦朝野诸多大佬对五皇子的一致评价。这表现不是刘盍伪装的外表,而是他真正的个人本色。在刘暹一帮儿子当中,数最不争气,最不靠谱的,非他莫属。
“唉,再过百来天,就要去北美了。今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回京师啊……”刚才还在兴致勃勃的说道着赛马的刘盍,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石氏一看连忙安慰,这表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成婚才十几二十天,石氏就已经被习惯了。刘盍不想离开北京,这距离过年越近,他本人就越紧张,越亚历山大。
石氏最初还劝说着希望能化解丈夫内心的紧张,还担忧他忧思过虑,有了不好。现在么,瞄都不瞄又忧伤起来的丈夫,伸手在果盘里抓了一撮瓜子来嗑。这房车的确是舒服,比轿车内里空间大的太多了。
汽车开到目的地,下车了的刘盍情绪又飞快的好转起来了。伸手指着赛马场周边的诸多街道和商铺,“看到没?这块地皮至少两成是咱家的。一年的收益比本王的年俸都要多的多。”不然刘盍哪来的钱四处玩乐,还全世界的收集宝马呢!
“千万别小瞧了这里。如果把地皮、店面全部出手,咱们至少能拿到五个亿。所以,咱们家留下一个管事,在京料理房产、地产还是对头的。今后这儿肯定还要再涨价,现在出手卖太亏了。再说咱们也用不到那么多钱。父皇拨的资金加上王府账面的资金,足够应付了。”这金额比老二、老三、老四的都要多很多。刘盍在他的一帮兄弟当中虽然不成器,可做生意似乎很有眼光,几次投资全都收益不菲。
当然,他花钱也超厉害,万幸不是个只会花钱没本事做营生的人。那样的话,刘暹就头疼了。
“两成的分子别看不多,这整个场地里,单人单家而论,还是咱家的最高。建设银行才拿到了一成地皮,秦氏财团也只拿到了一成五。若不是本王插手快,就咱们这点资本,进都进不来这个圈子。我悄悄给你说,你可不能向外传,知道不?
太子哥几年前也想投把钱进来分一杯羹,结果被几家银行和财团联手顶回去了。”刘盍说起来捂嘴窃笑,这事儿是有些年头的旧闻了,但说起来还是让他心里爽。太子的人生太让他下面的那班小兄弟们羡慕妒忌恨了。“可千万不能外传,知道不?!”
刘盍看着石氏认真的点头,这才满意的挺直身子,大步的向着比赛场走去。
整个赛马场占地30余顷,也就是三千多亩。最中心的自然是场地,周边有大小一二百家店铺。各行各业的生意人都能在这里找到。就业人员总数超过一千人!每个月向北京市可缴纳正常商税2000多万,而赛马总会本身所缴纳的税金更是一个以‘亿’为单位的数字。
繁荣的比赛和众多的人流,让这里的地皮坐火箭一样直冲云霄,地价完全能够跟北京城内最贵的地皮相提并论。连水电费都比北京王府井要贵上一倍!
刘盍陪着石氏边走说着话,街道里人来人往,男女一对的很常见,两人的穿着也不少金碧辉煌的,所以一点也不引人眼。但赛马总会的副会长还是很快就来到了刘盍夫妇的面前,很谦卑讨好的说道:“殿下、王妃,小人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前面转过去就是入场口,小人在前面为您两位引路。”
赛马总会绝对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就刘盍知道,今年春天开始,赛马总会就已经在上海、广州两地选派人手前去购地了。只要一解决地皮问题,最多一年,中国大地上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吸金兽。可惜赛马总会内部的利益团体连骨头带肉的把好处全占了,不然刘盍非要从中分上一杯羹不可。而且他人也要走了。没时间与总会的这群老油子扯皮了!
刘盍和石氏都不知道,就在入场口不远处的一家茶楼的二层,一个他们很熟悉的身影正半眯着眼睛,听着底下的说书先生讲着第一次中俄战争的评书。
孙禄堂悄悄走到刘暹身边,俯在皇帝的耳边禀道:“陛下,鲁王、鲁王妃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