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亲了一下她的手指:“值得都值得,但是长痘这件事,是因为太久没见你了。”
她横了我一眼:“关我什么事。”
我一笑:“内分泌失调。”
罗伊一看就是立马懂我说什么,我就喜欢这样的罗伊,多懂我,虽然我开的车她从来都不上来,但是好在她知道我在开车,而不是在和她讨论医学方面的知识。
于是懂我的罗伊说:“你最近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坐直指着她:“罗伊你耳朵红了哎哈哈哈,是不是害羞了,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成年人。”
我越说越红,罗伊怎么会这么可爱。
可爱的罗伊一个恼羞成怒,转身与我正对着看我:“薛零一信不信你再这样,我在这里把你…”
说着她自己停了下来,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地正法嘛,我就说罗伊是个闷骚的人。
我说:“哇,玩这么大啊。”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活的越肆无忌惮,我也希望她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什么都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看谁不惯只管在我面前骂,所有的优点缺点我都可以惯着她,所有的体位我都配合。
我也喜欢这样的状态,人生中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放下所有的防备,什么都不用想,需要倾诉时她聆听,需要给意见时她帮我分析,而罗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我身边充分扮演了这个角色,不管她怎么样,只要她在,总能把我所有的消极变成正常,所有的过渡亢奋变成愉快。
这段话听着是不是有点走火入魔,我就是喜欢无时无刻表达对她爱怎么样,不服找女朋友也去表达。
罗伊被我一闹耳朵更红了,一个没理我的表情继续吃饭。
这顿饭吃得我很开心,只要是能调戏罗伊都让我很开心。前段时间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她不和我*,但是我可以主动调啊,效果一样挺好的,而且调着越来越顺手。
要是有一天逼着她顺着我的话回应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薛零一成功了。
吃饭出来去停车场的路上,竟然遇到了甄可。
她和一个男生手牵手地迎面而来,见到我先是一愣,吓得把手放开,接着视线往下移,盯着我和罗伊互相牵着的手看着。
我直接问:“男朋友?”
“恩。”
“不是!”
面前的两个人同时回答。
我拍了拍罗伊的肩膀,走上前,先是看了男生一眼,再看甄可,把自己语气变得很无奈。
我说:“你来公司才几个月,合同里的事项我也让你仔细看了,他是谁我现在不管,但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再出什么事我不管你了,被拍到什么照片我不会给你处理,我丢给薛晨晨,薛晨晨知道吗?”
甄可嘟着嘴拉着我的手:“知道知道,我不要给她,零一姐,我真的很小心。”
我耸肩:“不知道,反正我不希望看到你的任何负.面.报.道,明白?”
甄可点头点头,接着俏皮地看我,对着我后头努嘴:“那个是罗伊吗?”
我转头,罗伊双手插着口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
我说:“是,怎么了。”
甄可嘿嘿一笑:“你和罗伊关系这么好啊,我都不知道呢,藏得很深嘛。”
鉴于我从来不和刚来的艺人开玩笑,于是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交代了几句就直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罗伊开着车,时不时转头看我,终于在第十次看我时,我压下了手上的鸡皮疙瘩问:“怎么了?”
罗伊笑:“挺能耐的嘛薛零一,教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我立马坐直,一副骄傲的样子:“那是。”
毕竟小别胜新婚,回去后我们都表现得十分迫不及待,罗伊也不再是那个餐厅里会耳朵红的罗伊,开门才换好鞋,就直接把我放在了鞋柜上,和我来一记冗长的法式深吻。
我说过,她无论做什么,我都受不了,于是为了报答她的吻,我把她的衣服给脱光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
然后我们在鞋柜上来了一次,沙上一次,地毯上一次,卧室里一次,直接把时间折腾到了半夜三点,折腾得我一点也不想动弹。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我的肚子上,看起来也有点累了。
快要睡着时,被她叫醒去洗澡,于是我们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疯狂到我自己都怕,并不是每次都是她或者我想要,可能好几次都是我们种的单方面的想要,但是大家懂的,*是可以勾的,结果都一样,享受那个过程就好,不要去在意是谁起的头。
就像多大点事的爱情,为什么要纠结谁付出的多呢,为什么要在乎我给送了100元的礼物你才送我50元的呢,两个人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在这个同性还不能被所有人包容的世界,不要因为小事就不珍惜对方。而因为抱怨说了这些话的人,其实已经告诉了大家,她曾经的心甘情愿。
罗伊说的对,甘愿就好。
什么能比得过甘愿。